1、是否真有魂魄做短暂的驻留?
我生在北方小城。大姑父是四川人,在铁路局上班,92年因肝病在我家疗养了三年时间,后因病情好转回到四川老家。去年腊月的一天晚上,将近9点左右,我母亲做完家务后往堂屋走,见一人从堂屋门口出来,急速擦肩走了出去,母亲以为是小偷,于是急忙转身追了出去,却怎么也见不着人了!母亲就找到父亲,问是否大姐他们回来了?因为那人的背影像大姐夫!父亲说一千多里路程,大姐夫不可能回来!回来也应该打个电话不是?10点多一点,我大姑就打来电话,说我姑父病情恶化,在半小时前没了!
父亲他们后来说起这件事,觉得不可思议,都说是人死后留恋自己以前呆过的地方,走前要转一转!
2、梦魇是否都和特殊境况相关?
生平只经历过两次梦魇(家乡叫狐子压身).一次是高中期间,一次在大学暑假期间.高中是我是做为体育特长生保送入的学,当时的身体素质绝对没问题,以至于我后来一直怀疑自己怎么可能会梦魇?
高三时我走读,因为二姑家离学校近,所以住在她家.10月的一天,记得是秋收刚过,凌晨四点(事发后看过表,所以印象深刻)我感觉有个长发女人坐在床前,穿一身红毛衣,脸面不清晰,只是觉得她的头发搅得自己的脖子很痒.二姑家没有女眷,所以当时我的第一印象是要坐起来,但怎么也动弹不了!这时我看到女人的眼泪顺着头发快滴到自己脸上了,于是赶紧抬手去推,忽然她伸手向我胸前抓来,自己就猛得抬腿踢了一下_醒了!醒后印象很清晰,就怎么也睡不着了,开始翻复习资料.5点多有人敲二姑家的门,依稀听到哭声,自己也没在意.6点多二姑叫我吃早饭,说村里一个21岁的女的因为感情问题上吊死了,她刚从那家帮忙回来!
初中时我养了一条小黑母狗,特通灵性,白天晚上从来没听过它叫唤,并且我家的东西,不经过我们允许,任何人也拿不走!它只有在咬人后才叫一声.我上大学每次回家,它都早早的就在村口等着我了,好象知道我要回来似的.大学暑假我回到家,每天都带它到野外去玩一会儿.这天晚上我听到它叫了几声,也没在意.三点左右,感觉身上有老鼠在胸前乱跑,我就抬手想抓,却怎么也动不了,自己知道可能又被压身了,就拼命想咬自己的舌头,等了一会就清醒了,然后朦胧得又睡着了!早上父亲停着急地叫醒我,说狗死了,可能是难产!
3、别让小孩到祖宗牌位前乱走!
家乡有除夕去祖坟前把先祖们请回家过年吃饺子的传统。迷信说法有请回来后,不能让小孩子到祖宗牌位那儿去的说法。我以前是不信这些的。2004年,我家小孩三岁,大年初二发起了高烧,接连输了五天液,花了两千多也不见好转。母亲就说找连云看看吧,许是吓着了(连云是我村的一个神婆,60多了,十里八乡的小孩吓着了都找她!方法是自带小米、碗和红布,用布包着整碗的米在小孩头上转三圈,然后看碗里米下去的程度,就知道小孩被什么吓到了,回去后将米让孩子吃掉)。大过年的,不想让孩子受罪,于是我抱着一线希望到连云家。连云把米放到我孩子头上转了几下后,突然问我“你三十晚上抱孩子到祖宗牌位那里去了?”我说小孩跟着我去的,我没抱她去!连云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屋子的北边墙角说“你一个蹭饭吃的就别再吓唬人家孩子了!”对我说“这是你一个本家叔叔,前些年喝药死的。觉得你家孩子可爱,没恶意!”我确实有个本家叔叔,是89年因家庭纠纷喝药死了,村里人都知道,这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孩子的高烧第二天就退了!
4、命运是否真的早已注定?
87年村北楼儿家从内蒙要了个小子,要来的时候11岁。楼儿家三个闺女,小女儿十岁。为留住这个小子,楼儿当时允诺,等小闺女到出嫁的年龄,就把他收做女婿!当时我上初一,寒假期间村里来了个看相的老头,50多岁,中等身材,胖乎乎的,长的挺和善。从村西一路走来,正赶上楼儿带着这个小子在闲侃。见这里人多,看相的就停了下来,说看一次两元钱。当时的经济条件,两元不是个小数目!有个妇女凑热闹,就说我带着一块钱,你给我看半个吧?看相的说你不值个卦钱!我也不给丢蛋的鸡看!旁边的人哄堂大笑!(这妇女嫁了四个男人了,每次都是生个孩子就离婚!)这时人们都觉得这看相的挺神,于是纷纷要求算一卦!轮到楼儿时,看相的说“命里没有莫强求,求来求去是冤仇!”又摸着要来的那个孩子的头说“报吧报吧,跟这么紧有意思啊?”也没收楼儿的卦钱就走了。别人都听得一头雾水!98年夏天,村里发生了一起特大凶杀案——楼儿家的小女儿,长的特别俊俏,在县纺纱厂上班,看上了同厂的一个小伙子,不料楼儿要来的这个内蒙孩子不答应,说你早就是我的了!楼儿的小闺女之后就不回家了!7月的一天晚上,内蒙小子就把这丫头从厂里叫出来,说他们的爸爸心脏病发作了,然后把她骗到一座大桥上,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勒死了。然后又回到家,用斧子把楼儿媳妇砍死,把楼儿砍成了重伤,之后内蒙小子自杀了!事后村里人才知道那个看相的说的什么意思!可惜再也没人看到过这个看相的。
5、人死后真的有车接?
小时候父亲给我们讲过自己的一次经历:69年冬天,当时还是为生产队干活的时候,父亲学习雷锋,凌晨5点就去村南去为队里拾牲口粪(晚了就被别人抢了!),走过村南一片小树林,在晨雾中依稀看到一辆马车,载着村南的倭瓜的爷爷奔西边去了,父亲就紧跟着马车跑(马拉着车,总有粪拾啊!),突然在这时候听到“叫魂”的声音“老蛋回来,老蛋回来吧!‘(老蛋是倭瓜爷爷的本名!村里的习俗是人死后用他的鞋子拍着窑洞呼唤死人名字,人或许还能还魂。)父亲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赶紧跑回家,连续两天也没出工。
6、冤魂别骂!
接着说村里除夕请祖宗回家过年的怪异事。我村2300多人口,也算个大村子了。村东有个人叫大田,家穷,从四川找了个媳妇,模样挺俊,村里人喜欢和她开玩笑。大田对此还挺在乎,为这时常打她。前年收完玉米,大田媳妇坐邻居的三轮到地里又去割豆子,被大田撞到,等晚上就把媳妇打了,打完之后大田自己就睡了,也没管媳妇。等第二天早晨起床,才发现家里的梯子上吊着个人,赶紧扶下来一看,媳妇早冰凉的了!除夕下午,村里人到坟上请祖,有个叫五子的看到只有大田媳妇的坟前孤零零的没人,就走过去踢了脚,说“傻王八蛋,放着好日子不过上什么吊?看谁叫你回家吃饺子?”晚上村里人打麻将的打麻将,看联欢晚会的看联欢晚会,忽然听见有救护车呼叫着进村的声音,细问才知道是五子!原来五子回家后突然就在院子里蹦个不挺,并且用脑袋撞家里的梯子,嘴里还用女人的声音嘟囔着“王八蛋,吃饺子-------!”谁拉都拉不住。120的来了以后给他打了针镇静剂,好不容易才睡着了,然后医生建议他们住院治疗!五子家里人问这是什么症状?医生说检查后才知道,现在不好说。五子家也怕花钱,也没去医院。村里一个70多的说这可能是闹“庄克”,找个神婆看看吧?于是,大年初一五子家从20多里以外的周庄请来了个人,据说挺灵验。神婆来到家后看了下,就问“你们这里有个用梯子上吊的女人吧?干嘛没事骂人家?给人家烧点纸然后到她坟前供点供香!”。五子家照着做了,初一下午五子就接着找人打麻将去了!(县医院有出诊记录的!)
7、是否横死之人的魂魄容易出灵异?
我家屋后有个老太太,91了,我管她叫生子奶奶。她精神矍铄,眼不花,耳不聋,每天只吃两顿饭,还经常到地里干点零活。大姑娘嫁到东北牙克石,有个独子叫顺。顺自幼好武,93年到村里来住了一年多,没事就教我们练武。当时我家的房子不算矮,他蹭蹭两下就能上去;平常十来个人近不了身!后来听说在东北成了家,也就没再来看过他姥姥。非典期间,生子奶奶在院子里闲坐,忽然挂在房檐上的耙子无故掉了下来,她就走过去又把它挂上,刚挂上又掉下来了!老太太就把耙子一扔,说我不管了!这时猪圈上放着的笸箩又滴溜溜的转了起来,然后老太太看到一个穿黑褂子的人从猪圈上跑到屋里去了!看背影象顺。老太太赶紧追到屋子里,说“顺个小兔羔子,想姥姥了?”可走到屋里却没发现任何人!老太太就又走到院子里坐了下来。十几分钟后,老太太的大儿子红着眼圈走进家,说我大姐从东北打来电话了,妈你去接一下!老太太当下就瘫在椅子上,哭着说“顺出事了,顺出事了!”他大儿子说“我姐不让告诉你,顺-----被火车撞死了!”
8、神别乱请
县城南边有个村子,村里一个40多的瞎子会摸骨算命,都说算的挺准,每天只看两人,卦金50。几年时间用卦金盖了栋小楼!前年因为事业不顺,就找该乡乡政府的一个朋友介绍着找到了这个瞎子。和我同去的是我的一个同事,是个开车的复员转业兵。先给我同事看的。瞎子开头两句就把我同事说哭了“你早年丧父,少年丧母,你哥拉扯大你的;你嫂子人性好,肯接济你,要不你早死了!”我不用看就知道这算命先生说准他了。然后瞎子说我同事“你有福,你的福气全在你的七星痦上!把你的褂子撩开!”我同事撩起褂子,胸前赫然是7个痦子!瞎子又说“你的私处上边还有痦子,把它去掉吧!”我见过同事那里的痦子,不知道老头怎么知道的。给我算的时候,瞎子说我命里缺“火”,最好请个关公像,然后使其面朝东供起来,我回去后第二天上午就花88元到商场请了个回来。离奇的是请了以后,赶上下午单位发补助,从会计那里支完800多元钱后,就走着回家,到家后发现钱不见了(从单位到家50多米),我又急忙往回找,可路上没一个行人,更别说钱了!这是我唯一的一次丢钱经历,丢的挺邪乎!
9、蛇岂能乱打?
离我村十里有个天台村,村东有座废弃的小庙,是破四旧时候荒的。庙四周是乱葬岗,是40年代打日本鬼子的旧战场,据说这里埋着70多个国民党兵。环绕该村的是一条小河,这条河也横贯我县,现在还流着水,不过是黑的。天台村有个瘫子,60多岁了,别人都叫他蛇瘫子。乍一听不明白什么意思,但这个人在我们那里很出名。他有两个哥哥,1974年的夏天,他两个哥哥带他去河里游泳,上岸后他大哥发现岸上的坟地里有个大洞,洞里有几条小蛇盘着,就让两个弟弟折了几根树枝,从洞里往外挑蛇,挑出一条砸死一条,没想到竟挑出了90多条!他哥说遇到蛇窝了,肯定有大蛇!就让两个弟弟赶紧找个大棍子,再找块大石头,站在蛇洞两边。就在这时,一条碗口粗的大白蛇钻了出来,迅速朝小庙游了过去,兄弟三个紧拿着棍子追,追到小庙那里大蛇忽然不见了,兄弟三个悻悻的走回了家。回家的当天晚上,兄弟三个都发起了高烧,第二天两个哥哥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于是家里人就问这个弟弟“你们到哪里去了?干了什么?”这个弟弟迷迷糊糊的把经历说了一下,家里听出了个大概意思,赶紧拿着香到小庙附近烧了香!过了几天他的烧退了,可落下了个残疾!40岁以上的人都知道这个瘫子。
10、难道真有暗中护佑的神灵?
有过几次大难不死的经历。89年我15岁,上初三了,我小叔买了辆拖拉机,我看他开着挺风光,也就央着他非要体验一下。叔叔拗不过我,就把拖拉机斗卸下来,光让我开机头。先挂一档,叔叔坐在一侧盯着我开。开始挺顺手,无非把档、离合、油门和闸分清就行。见我比较熟练了,叔叔就让我挂二档自己开。村路是东西方向的,我挂二档朝西开着,突然一个老头骑自行车从右边胡同里蹿出来,我一下慌了,赶紧往左打方向盘,并且往闸上踩去。人急了确实容易出错,没想到踩在了油门上,车头疯了一般向左侧冲去。左边是一个半米多高的土堆,土堆中央是一个水泥电线杆,车笔直地冲向电线杆!叔叔他们也吓呆了,冲我大喊“松油门、松油门!!”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了任何动作!眼看就要出事,车头离电线杆仅半公分的时候,车————熄火了!小叔这时疯狂的跑过来,狠扇了我记耳光,哭着说“幸亏你让它熄了火,要不然撞上了线杆子,砸不死你也得电死你啊!”我发誓,当时真傻了,确实不是我让它熄的火!
97年我刚参加工作,跟单位领导下乡,忽然接到市里通知,让派人到市里拿份重要文件。领导说现在单位的车都很忙,你自己去吧,单位就不派车了!我想起昨天晚上和检察院的同学喝酒的时候,他说他们今天也到市里办事,还问我捎不捎东西呢。我就赶紧和他通了电话,好在他们还没走,让我抓紧!我让单位的车把我送到检察院,这时天上忽然飘起了大雪,心里也阴阴的!找到我的同学。站在他们大院里,我对我同学说能不能稍等我一下?我去单位拿点东西。院里的司机叼着烟说了句“事儿妈!”我看他的脸,忽然有了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就对我同学说:你们先去吧,我打个车过去!我同学觉得不好意思,就说“我认识一个开出租的,我和你一起打车要便宜一点!”就这样我和同学花了80元包了个车去的。刚到市里,还没把同学送到地点,同学的BP机就响起来,一看“急,速回话----------”电话打过去,是同学的单位来的,让他赶紧到二道桥,他们单位的车出事了!我同学的脸当下刷白。我们过去一看,原来是路况不好,下雪路滑,车掉转了720度后撞在了桥墩上,车上三人当下就不行了!因为这件事,我同学后来单独请了我几次,却只字不提打车的事!
99年夏天我结婚一周年,单位让我和一新分配的女同事到一个山区培训,培训10天,费用1800元/人。本以为高收费肯定高待遇,谁知纯粹是让体验生活去了!那里喝水都是用水窖里的陈年积水,牛马粪齐全,诸味混杂,洗了菜还要洗脸,洗脚,而且山下的小卖部连个火腿肠之类的也不经营,完全与肉绝缘!女同事说不上多漂亮,但有种很清纯的气息,其实从心里来说,我不愿意和她出来,这事本来就容易出蜚闻。咱结了婚没啥,人家毕竟是大姑娘不是?我们住在农家,一天5元/人,什么都包。我住的地紧挨着个废弃的大宅子,听说是晚清时候的遗迹,全是两层的小阁楼。或许就是什么什么大院之类的。我们曾经提议想进去看看,可房东死活不让,说那里太阴,他们村里人都很少去,还说是从前有三小孩进去掏鸟窝,出来以后全痴呆了,大人靠近了也容易生病。有点“久旷之宅必然生妖”的味道!培训的第三天,我和女同事拿着相机,绕过大宅子登到山顶,想给这宅子拍个全景。山顶有户人家,只住着个70多的老太太,待人很热情。许是来生人很少,她硬拉着我们俩的手往屋里让,说的方言我们一开始也听不大清。我们拿出自带的火腿肠剥开给老太太吃,她却吃了一口就放下了。我们问“不好吃?”老太太摇头说“给孙子留着,孩子没吃过这么好东西!”然后老太太说给我们看相,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有些懂有些不懂,但为了尊重起见,还是一个劲点头。最后老太太说了句话,叫“俩娃都是大好人,全有自己的保护神!”我同事兴奋的说“奶奶,我们那里有个看相的也这么说我!
培训的第五天晚上,11点钟左右,我们住的房顶突然啪啪往下掉土,身子也感觉清颤了下,房东赶紧叫我们说-地震!我们踢拉着鞋,披着个被单子就往山顶平坦地带跑。我同事吓得不轻,四处找我,最后在那大宅子上边看到我了。好在一会没事了,有组织者喊着说“今天不好意思,大家在平安地带呆一晚吧,观察观察再说!”我同事腼腆的说“大哥可是男子汉!‘我说“要护小女子周全?”好在山顶处有个老太太存柴火的山洞,可以躲风,我们俩便在那里落了脚。这种情况我是睡不着了,索性睁着眼看那大宅子。
其实真不愿把这段经历讲出来,一是因为涉及别人隐私,二是有诸多顾忌,三是我答应当事人保守秘密。但毕竟同事已为人妇,且内人这么多年一直追问我详细情况。所以我今天用较隐讳的方式说一段不甚光彩但无愧的往事。
大宅子在夜色中黑黢黢的,偶尔竟有两三光点闪烁,像某些大型动物的眼睛。我知道那里没住人,所以绝不是人为的灯光。女同事蜷着身子说大哥我害怕!我说那都是自己吓自己,别那么胆小妹妹!我一身阳刚之气,就是有鬼怪岂能近身?说完这些后,我起身往洞口挪了挪,一来给她壮胆,同时也尽量保持和同事的距离!就在这时,我摹地感觉从大宅子方向飘来一件像小羊羔大小的东西,潜意识当中好象还看到了这东西的两只眼睛诡异的闪着,那种感觉就好象谁用力把一个物品笔直地扔到了这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女同事已纵身跃到我怀里,并疯狂的搂紧我的脖子,并用力撕扯我的衬衫!我本能地推却着,并使劲晃动她的身体,同时低沉而急促的叫她的名字!但这些都不管用,女同事发疯了似的把脸贴到我的脸上,并攥住我的手朝一个地方摸去,我感觉她的脸冰凉,而且,她因为跑的匆忙---竟然没穿着内裤!
我不是柳下惠,有贼心,也有贼胆,但是,正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竟然感觉不到我身上某一个重要零件的存在,也就是说,我,没了贼功能!!!就好象被阉割了似的,手脚也发软。在这期间,我一直由这个同事机械的摆布着,直到远处有了一声“嘎嘎”的夜猫子的叫声,我才清醒过来,可女同事的眼睛还有些浑浊。我忙用手掐她的人中,感觉掐了有20秒左右,女同事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了看我,之后缓缓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们就这么坐着坐到天亮!!!
我承认不是正人君子,确实感觉是关键时刻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操纵着什么。天明后同事说了句话:我们都有保护神,他们俩没商量好,所以咱们不一致!如果当时他们商量一致了,后果是什么?我能和自己媳妇离婚吗?事后我也没问女同事到底看没看到一个像小羊羔似的东西,怕吓着她!反正自此以后,女同事特别尊重我,还认我做了大哥!
11、是否真有出壳的灵魂?
1994年我考入省会的一所重点大学,在班里找了个恋人,是省会郊区的。当时也确实怀着“燃烧火热的激情,沸腾伟大的爱情!”的原始冲动。在这种冲动的作用下,很快恋人就决定将我这件‘货物’带回家开个“商品展销会”,让其父母看看型号和规格是否中意!恋人家就姐妹俩,她大姐早结婚了,对小女儿寄予了厚望,想让其招赘个女婿。怕我拘束,让我同寝室的一个哥们陪同。接待规格自是空前,七大姑八大姨几乎全出动了!当晚我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有5个喝酒的,事后是六个空酒瓶!我记得酒后还打了会儿麻将,之后是恋人扶着我到她们隔壁的一排小平房休息。我朦胧中听恋人说这平房是武装部家属院,原来是个万人坑,也就是枪毙犯人的地方,84年被武装部征用盖了家属区。我们要住的地方是平房从左数第二家,前排比这一排地势要高30公分左右。酒后的意识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这种布局很别扭,让人不舒服!同寝室的哥们到那后就躺下睡着了。我先把恋人劝回家,然后自己倒了杯浓茶水喝了,喝完连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床上。我戴的双狮机械表显示这时的时间是11:00多点。刚躺下不久,我感觉自己的脚忽然特别轻,并慢慢地飘起来,渐渐够到天花板,然后头也跟着飘上去,说不出的舒服!在天花板上,我看到我的哥们打着呼噜,并且还咬牙,下巴上的胡子上还有残留的酒液或者是什么;看到另一个自己虾米似的蜷曲在床上,双狮表发着萤光,并且指针清楚的指向12点1分!最初的时刻感觉很滑稽。但很快心里就发毛了——我是不是死了?如果两个自己合不到一起,那一定会死吧?于是拼命把头望下扎,感觉渐渐合拢在一起,这时突然遗了!我手一动,能动了!伸手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只是全身被汗湿透了!
我和恋人说起过这段经历,恋人说我喝高了,所以在昏乱的情况下做了个混乱的梦!但我当时就知道,我和恋人应该没戏。毕业后我们各奔了前程,只是偶尔电话联系!
12、黑魔与白魔的困惑
我们这里盛行黑魔与白魔的说法。黑魔害人,白魔不害人,我未亲见,但我的父辈大多都有过被他们捉弄的经历。为真实起见,我讲父亲有过的两次诡异遭遇。
我村村北就是塘河,河上有座石桥,村里都知道那里有白魔,所以晚上不结伴不轻易出去。72年父亲还很年轻,赶上邻村晚上放电影《地道战》,村里的十来个二十锒铛的后生就结伴去看了。回来的时候应该是10点多了,走过大桥时,父亲在队伍后面,忽然眼前一片白雾,四周也白茫茫一片,依稀听到伙伴们说笑着渐行渐远的声音。父亲慌了,赶紧蹲下来,大声喊着“等等我!等等我!”并用手摸着地面向前挪步。有半颗烟的工夫,父亲发现眼前亮了,星星和树木都分外的清晰——原来是过了桥了!事后父亲问那几个同行的人怎么不等着他,他们都说没听见!
83年刚开放搞活,商品贸易禁令解除,父亲就时常去邻县贩卖点鸡蛋赚点零花钱。凌晨4点出去,十来点钟回家是常有的事,很辛苦。我村村东有片坟地,叫谢家坟,父亲晚上贩鸡蛋回来必须经过那里。83年刚过了冬至,父亲10点半才回来,骑自行车经过谢家坟时,见车子前面有个小黑羊,车子蹬得快它也快,蹬的慢它也慢。父亲觉得不对路,就从车子上下来拣了块土坷拉向那东西扔去,那东西猛然间人立起来,长得足有两房高,向父亲扑来。我父亲慌忙朝路右边的垄沟跑去,却不小心摔倒了,一颗石子正铬在膝盖骨上,血当时就流了出来!可父亲当时顾不得这些,赶紧从身边乱抓,想找到点能防身的东西,可是找不到。父亲于是惊恐的扭头看去————周围什么也没有了!这点伤让父亲躺了一个半月,现在疤痕犹在!
父亲跟我们讲过以后,我每次经过谢家坟,都不经意的起身鸡皮疙瘩!
13、是否真有异度空间?
我县徐庄乡乡政府在国道南12里处,通向乡政府的是一乡间小公路,路口有一片坟地,是周围5个村的公坟。公路两侧是栽植的很密集的碗口粗白杨。坟地和公路中间是个宽15米深6米的鱼坑。我县有一崔姓副县长(现在离休了)的孩子,87年的时候在县土地局上班,经常开着辆212北京破吉普下乡。当时他刚20出头,1米78左右,长的特精神,标准美男子型,待人接物、言语谈吐不俗,技校毕业,加之家庭条件优越,是很多年轻女性青睐的对象。87年开春,他开车和单位另外3个人下午到徐庄乡办事,晚上就在乡里一个小饭店吃的便饭,他很少喝酒,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高兴,喝了几杯,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另外3个见叫他叫不醒,就让乡政府的车先把他们送回去,并嘱咐等他醒后务必让他回家,免得家里着急。等到晚上10点,乡办公室的姓陈的干事见他醒了,就说我陪你回去吧,你喝了酒怕开不了车?他说没事没事,这点酒算什么?就摇摇晃晃的上了车,并坚持不让小陈跟着,打着火就开起来走了。小陈见他车开得很稳,也就没坚持。
晚上12点左右,崔县长见孩子还没回家,就赶紧问土地局怎么回事?土地局又把电话打到徐庄乡,问小陈。当时联系还没这么方便,小陈家没电话。而且大晚上的谁愿意出来啊。但没办法,县长的公子,出了事可没法交代。于是土地局和小崔他们家里出动了7个人开始沿着公路寻找,犄角咯喇不停的找,甚至连舞厅都找了个遍,可惜就是没人见。直到早晨7点半,有个放羊的老头跟他们说,那边的坟片子中央停着辆车,还有个人在坟上趴着,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几个人一起从麦地里绕过去一看,正是小崔,趴在地中央一座最大的坟上正呼呼大睡呢!这公坟人走进去都困难,这车怎么开进来的呢?当下这几人也没多想,赶紧把小崔翻过来,却看到他嘴也歪、眼也斜着,脸上鼻涕口水连着泥土,透着一脸的怪异。更怪的是小崔醒后就不停的磕起头来,别人勉强摁住他后,明显感觉到他抖的厉害!车没法开出来,几个人就硬架着他要出坟地。那放羊的老头说肯定撞见什么了,这是吓傻了,最好先别动他!小崔的姐姐说用车先把他送医院吧,我爸他们都等急了!于是人们七手八脚地就把他抬出了这儿。
不知道崔县长怎么想的,反正很低调地处理了这个事件——也没让公安局立案调查,并且不让任何人宣扬,只是把乡政府的小陈调到我县最远的一个乡去了!治疗也没啥效果,小崔从那以后真傻了,表情木讷,目光呆滞。最后和一个村里的代课教师结了婚。
当晚小崔到底看到了什么?车子如何越过密集的白杨树、越过宽阔的鱼坑到的坟地?这些都因为小崔的痴呆和当事人的三缄其口而成了不解的谜团,如果事情发生在今天,我想至少会有一个详细的调查,从而给我们一个真实而科学的解释!
14、好日子不可不看
05年夏天我村刘村长的母亲去世了。他母亲走时83岁,也算是喜丧。人老了死亡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刘村长弟兄5个,俩弟弟一姐一妹。他刚当选村长还没一个月,母亲就没了。于是赶紧筹备丧事,他大兄弟还特意找了个人看了下下葬日期,说必须停放5天,否则犯重丧!老刘不同意,说大夏天的停一天就臭了,我好歹是党员,哪信JB那一套,今天就埋!晚一天知道的人多了,还要烧呢!他在家老大,而且威信高,弟弟们拗不过他,于是当天上午就刨坟去了。我们这里的风俗,刨坟必须是长子抡地一镐,谁知老刘刚把镐抡起来,就栽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心肌梗塞!人没送到医院就不行了!在医院里,人们还沉浸在悲痛中,电话又打过来了——老刘的大姐哭着哭着心脏病发作,死在母亲灵前!一天死了三口子!
15、是否真有鬼求食?
最早知道鬼求食,是从一个老邻居那里听来的。他是搞铁路工程的,八几年在中越边界修过铁路。据说他们当时的施工地点进行过自卫反击战,晚上到了12点左右,总出现嘶杀声和人的呻吟声,食堂的大师傅每晚必须熬一锅玉米粥泼到地上,这种声音才消失,否则人是睡不着觉的。
我村村南6里的地方有片耕地,人们在下地前有片乱葬岗是必经之路.那里是民国和解放前斩杀犯人的地方。六几年生产队的时候,因为路途较远,下地的人们中午一般不回来,由村里统一送饭,那时送饭没有现在的饭盆,都是用扁担挑俩大坛子。最初经过乱葬岗时,坛子底老是莫名其妙的掉下来。村里的老人说那就是孤魂野鬼要东西吃呢,以后送饭时在那里倒出点来就行。还真灵,后来果然不掉了!
1992年,我们邻村黄庄贩大米的老杜,有天凌晨6点左右,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用自行车载着两袋大米去赶早集,走到村外时,看到路中央有圆三时(人死后第三天夜里12点给死人送东西)烧的纸人纸马的灰烬,也没在意,就直接从上面骑了过去。可不知什么原因,一个袋子从当中齐刷刷断了,大米洒在了纸灰上。老杜觉得可惜,就让孩子回去拿簸萁,要把大米收起来。等孩子拿了东西回去一看,老杜早躺在那里死了,旁边戳着刚收起来的半袋大米!
我们这里有个歇后语,叫黄老拐卖梨——鬼的很。说的是黄庄的黄老拐,在84年秋天弄了两筐梨,早晨4点就起了个大早(占好地方)去赶清苑的冉庄集,途经谢家坟附近,看到那里灯火通明,很多人正忙里忙外的很热闹,他也没在意,想继续赶路。忽然打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说在哪里卖不是卖,我们这里正在办喜事,干脆卖给我们得了!反正我们也不少给钱。黄老拐一听也在理,就把车子停下了。这里的人也痛快,把他引到大街上,这户几斤,那户几斤,一袋烟的工夫就把梨买完了,钱也给的痛快,大多还是崭新的票子,老拐很高兴,说我回去了,你们村人都很仗义,以后做生意还到你们村来!这时老拐听到路上有车子铃声,心说我也赶紧回去吧,趁天儿还早再弄一筐去。想到这儿就望外推车子,却怎么也推不动,仔细一看,车子前面是一座坟!老拐吓坏了,赶紧回头——哪里有什么村子和人家,全是坟片子,而且每座坟上都有一堆梨!拿出钱来一看,也是一堆冥币!黄老拐连梨也没敢收,就连滚带爬地离开这里,从此没再赶过冉庄集!
呵呵,本人拙于表达,尽量用直白的语言说一些自觉怪异的事,各位能看懂就行,别挑剔!
难道儿女真是前世讨债的冤家?
姥姥家是我县南边的一个小村,人少,村民大多朴实而重义,所以向来安静而平和。这种祥和气氛是85年打破的.这年冬天,姥姥家的邻居韩老太七挪八借,为自己的独生儿子春买了辆拖拉机跑运输,俩月就挣回了了半个拖拉机钱!一家人很高兴,眼看着日子要红火起来,春出事了!这天有俩山里人雇车拉趟砖,和春一起等活的见路远不愿意去,春见给的钱多,就说我年轻,我跟你去!可去了以后就再也没回来!半月以后,有人在一个挺偏僻的大山沟里发现了春的尸体,是被人用改锥捅死的。该案92年才破,据俩人交代,当时因为是冬天,春穿的大衣太厚,锥子扎不进去,他们是用石头硬把改锥隔着大衣砸入心脏的!韩老太看到儿子的尸体当时就背过气去,在家躺了4天,不吃也不喝,直到把孩子埋了,还在春的坟前搭了个小棚,并且围着坟栽了一圈柳树,吃住在那里,天天在坟前“苦命的儿啊!”哭个不停!谁劝也劝不住,总之就一句话——我就这一个儿子,这事没打到你们头上!春的父亲也体谅他妈,毕竟感情深嘛。所以地里的农活也不让她干。这样过了三年,眼见坟前的柳树都手腕子粗了。就在入夏的一天晚上,韩老太正在坟前“儿啊儿啊”的抽泣,忽然觉得自己的脸被旁边的柳条狠狠的抽了两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看见春从坟里飘了出来,恶狠狠地说:谁TM是你儿子?你个脏老婆子,不记得欠我的420两银子了吗?说着伸手向韩老太抓来!韩老太没被打蒙却被吓蒙了,大声尖叫了一声“妈呀!”就昏了过去!第二天春的父亲把老伴搀回家,连续一个月没出门。等出来以后人们还看到韩老太脸两边清晰的柳条印。此后她再也没去过春的坟!
古树早枯了,但恋乡情结还一直生机勃勃啊!
16、难道科学的医术有时还不如某些法术?
我们这里有一些“法术”类的东西,有时竟无法理解的灵验。诸如我所讲过的我村的连云(小孩子吓着后,用红布弄点小米在头上转3圈,然后把米吃掉,不适症状自愈!)。其实因地方不同,各地的土方妙法想必也不少。在这里只记录我地的几类难以索解的治病“奇术”。
一、白子娘的“看眼瞧病”法。03年8月15前我换了工作单位,父亲高兴,晚上就喝了点啤酒,兴奋地在院子里呆到11点才睡,第二天早晨起来后,感觉眼模糊不清,眼角还钻心的疼。起初也没当回事,光抹了点红霉素眼膏。可过了半个小时后,疼痛症状丝毫没有缓解,并且视物出现双影!我赶紧让单位的车把父亲送到市二院,医生仔细看了后也说不出原因,建议我做核磁。陪父亲做了以后,等把片子给医生看过,答复我说是有可能是脑供血不足!我说你给我个准确的说法,别拿可能敷衍我,这不像你们大医院的态度!医生说我们也没办法,确实看不出来!父亲见我要发怒,就赶忙抻住我说“咱村老白子他娘看眼挺有一套,从那里看看再说吧!”我无奈,只好先同意。
白子娘80多了,从52上就因脑溢血瘫痪在床,此后就没出过家门。看眼的技术据说是他父亲传给她的!以前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个人。带父亲到了她家后,发现老太太满头的银发,长的很富态,眼睛挺亮,没一点长久瘫痪的感觉。她先让父亲用清水把眼洗了下,自己也用水洗了洗手,然后让父亲使劲睁眼。两分钟后她问父亲:你家院子里是不是有丝瓜架?父亲点头说是!她说那架子上有东西,你回去后自己用清水把它泼一下就好了!我半信半疑地拉父亲出来,到家给父亲准备了清水。父亲郑重地把架子泼了三遍。半个小时后,从没说过粗话的父亲说了句——真TM灵!大医院的钱花的冤啊!
谢谢各位的关注!
县医院医生也推荐的“痄菜”划法!
99年,我一女同学得了扁桃腺炎,即农村常说的痄菜,一般人一生只得一次,甚至不发作。左边脸肿的看不到脖子了,并能清晰的看到毛细血管!那时她刚添了小孩,头也不能低,给孩子喂奶都成了问题!到县医院输了5天液不见也好转,最后一个女医生告诉她,你最好到侯庄找黄三奶,她擅长划痄菜,划一次就能见效。本来我是医生,不该告诉你这些,是见你孩子可怜才跟你说的。我同学将信将疑的去了。黄三奶其实才40多岁,在村里辈分大,也乐于助人。只见其用清水先净了手,并将手指很奇特的搭在一起,围绕患处边画圈边默念咒语,无非是“赫赫扬扬、日出东方”之类的,念了三遍后,在患处吹了口气,就对我同学说——好了,明天就不用来了!我同学第二天果然没去,因为——消肿了!这些现象用心理作用来解释显然有些苍白。
17、子女难道真对已故父母有感应?
故乡的老宅子后面原是某地主家的祠堂,后被征用做村小学,房顶是人字型的砖瓦结构,记忆中墙壁上还有批林批孔的标语。文革期间斗争臭老九,一对下乡知青夫妇不堪忍受屈辱,双双吊死在这里,留下一个8/9岁的女孩。村里人把这对夫妻葬在村北,小女孩被一远亲接走,长大后又嫁到我县。据说她每年都到坟上凭吊其父母,但从不进村,可能我村留给了她太多的伤害
记事以后,村里就有议论说小学的房子不干净,晚上常传出讲课声和女人的抽泣声。干不干净我不知道,反正学堂两边当时没有住户,在热闹的村里显得特别的荒凉!伴着这些议论,我上了小学一年级。那时应该是7月,有蝉叫声和学堂北部河坑内传来的蛙鸣。我因为上课用小砖块扔同学,被老师留下,抄写课文10遍。中午热的出奇,教室里不像现在,有空调和电扇。我穿着小短裤还能感觉到汗珠子像虫子似的在背上乱爬。寂静的学堂只有我一个人,紧靠在南侧的窗户旁,但作业不敢不写。突然,我身边响起了脚步声,而且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近我的身边,自己能感觉有人俯下身子在看自己的作业。没有一丝风,本子竟翻了起来,蝉和青蛙这时也不明原因的安静了!我最初以为是老师,就回头看了看——没人!一时间我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想到村民的议论,我毛了!蹭的一下站起来,从窗户那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跳窗的时候脑袋还磕在门框上,可当时已顾不得疼了。跑出来后还下意识地看了看学堂的房顶,那里根本不能站人!回到家心还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把经过跟父母说了后,母亲每年清明时都在房后烧点纸钱!
去年奥运安保期间我下乡,住在一退休的供销社工人家,女主人50来岁,大眼,中等身材,左脸上有颗痣,我想年轻时肯定漂亮。这位大姐见我的第一句话是:你是小庄的吧?我很惊讶的问到:大姐你怎么知道?她说我还知道你家老宅子旁边应该有所旧学堂!我的父母在那里教过学,可惜后来-----我能从你这儿感觉到我父母的气息!
这就是那对夫妇留下的孩子!当时我真想说——大姐你吓着我了!
楼上的仁兄是行家,某些东西恐污您的法眼,尚请多指教,呵呵!
写两段不算奇的“异”事。
果有“因果报”?
18、因果报(一)
01年冬,有个流浪汉,40来岁左右,披着个黑得看不出颜色的棉大衣,脚穿前边张口的单鞋,游荡于县城的各垃圾点拣拾丢弃的“美食”果腹;晚上常到我单位有暖气的会议室“安营”。单位领导知道后,命我锁上会议室。我看其可怜,便在锁上门的同时,将窗户打开。又命内人准备了一箱方便面,将我的皮棉鞋连同50元钱放到会议室。当天夜里便飘起了鹅毛大雪,我很担心这个人进不去屋里,就悄悄到单位看了下,人在!第二天一早赶过去一看,棉鞋被穿走了,但方便面和钱未动分毫!竟是不受嗟来之食的“异士”?当天中午,我踏雪赶到自己住的平房小院,发现院子里有个用牛皮纸包的小包,里面裹着500元钱!显然是有人故意扔进来的。这是否是善心的十倍回报?我确实想寻求到真实答案,但此后这个流浪汉却再没在我们的视野里出现过!
单位大门口有常年的老豆腐油条摊点,炸果子的是父子俩。05年夏天的一个早晨,有个戴金耳环的孕妇在这里就餐,被一个20来岁的小伙子把首饰抢了。抢了耳环没什么,可气的是该孕妇挣扎时,右耳垂被硬生生扯下;更可气的是孕妇大喊“抓抢耳环的、有抢劫的”时,打劫者竟从容地从这对父子身旁走过去,而这对父子还在悠闲的炸着油条!怕报复人之常情,如此冷漠岂是一般人理解的人情之常?事后我再也没去那里吃过早点,毕竟我可以花钱,但不能让没同情心和正义感的人花我的钱!
06年春,在县职教中心门口,有个女教师的金耳坠被抢。也是耳垂被硬生生扯下,劫匪从容逃走。而这个被抢教师是炸油条的大儿媳!
因果报(二)
这段文字记录的是一个家庭80余年的兴衰史。1980年前的片段听自祖母,其后是自己的见证。祖母已经作古,可她讲述的故事还在继续。我想祖母如果健在,定然也会惊叹这些事情的离奇。
祖母的娘家是6里地外的薛村,其父(即我的太爷爷)是民国时期十里八乡很出名的人物。按祖母的说法,太爷爷是在道门的,能过阴,能断人生死。儿时的我听着这些就像在听神话故事。祖母娘家的邻居姓黄,小名叫二狗,家有两子,长子名贵,次子名祥,和祖母同龄,都五六岁年纪。兵荒马乱的年代,当时谁家的日子也不太好过,黄二狗却靠拍花(即将迷药浸到手帕上,用其捂住十来岁小女孩的口鼻,然后将女孩卖入烟花之所)置下了50余亩的地产。他干这些倒遵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规矩,只到百里地外的地方干,所以在本地恶行不太明显。太爷爷曾告戒过他,大意是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一代荼毒,必殃五世!人做事天在看,为后代积点德吧!你干的这种勾当会殃及四代!常人听了这些会怒,可黄二狗却哈哈大笑说:你小子是嫉妒我比你过得好吧?依然我行我素。有一年天旱,大多的乡亲庄稼没收成,黄二狗家种的红薯倒获得大丰收!他得意的找到太爷爷说:怎么样?老天爷照顾我吧?太爷爷没说别的,只说你把红薯叶子给乡里乡亲的分点,让他们度过眼下这道关!黄二狗说分给他们那我的猪吃啥?太爷爷说你这样下去必不得好死!黄二狗斜睨着太爷爷问那你怎么个死法?太爷爷说我会死在门板上!二狗说你还别惹我,否则我现在就有办法让你不得好死!太爷爷大笑着说我还真不敢惹你,你生是恶人,死是厉鬼!
三十年代,黄二狗到关外去干拍花的营生,被人用背狗子(在行走过程中,用根一头挽套的绳子套到被害人脖颈上,然后将绳子猛扛在肩上,迅速向相反方向走,直到人断气为止)的方法害了,连尸体也扔进了大江里喂了鱼,闹了个死无全尸;头闹日本之前,太爷爷也去世了,走前没一点征兆。当时太爷爷还和家人同在地里干活,很平静地说我回去拿旱烟袋!等家人回到家,却发现太爷爷早自己卸下门板,嘴叼烟袋躺在上面,走了!
40年代,二狗的大儿子黄贵二十出头,是村里有名的利索后生,地里活样样拿手,上树爬墙等件件在行。就因为人机灵,国民党、日本人好几次抓壮丁都没抓住他。这年初夏,有几个小孩告诉他,村口那棵大杨树的树洞里新来了几窝喜鹊,央他给掏几个鸟蛋吃。黄贵平时哪跟小孩子兜搭!但那天在场的有两个大姑娘,也热切的望着他,脑子一热就应了下来。村口的白杨有两人合抱粗,也就是黄贵,一般人还真上不去。他先到第一个树洞,扔下来几个喜鹊雏;眼见得他上到二十米处第二个树洞了,无数的喜鹊被惊得唧喳乱飞,黄贵大张着口向树洞里张望,突然,有一条大黄蛇笔直的钻进他的嘴里!黄贵连惊带吓地从树上摔下来,当场就不行了。人们好不容易把那条蛇弄出来,一看足足有近两米长!哪不好钻,怎么非望嘴里钻呢,又是怎么钻进去的呢?
50年代中期,黄祥的媳妇生了一儿两女,儿子叫柱。黄柱78年结的婚,娶的本村的姑娘。生了一儿一女,日子欢乐而敦睦。八十年代刚开放搞活,黄柱就随着村里的另外几个人跑广州,做起了走猫的生意,两天一车,一车最少挣三千来块,钱挣得相当容易,日子红火得让很多人眼热!90年代初也兼收购一些狗来卖,总之什么赚钱干什么,市场越做越大。共患难易、同富贵难。在生意最好的时候,他们内部起了争执,并很快分成两伙,开始互相抢地盘!黄柱忠心得站在了一个叫石头的人身边。石头很感激黄柱,吃住一起,钱款不分,连衣服都买一样的。另一派以二坡为首,开始倒相安无事。92年年底,二坡他们到市郊定下了一批狗,钱带得不够,打算第二天送钱取货。谁知第二天去了以后,却发现早被石头他们高价收走了!二坡对石头的做法非常愤怒,晚上一个人到村外的小饭店喝了半斤闷酒,酒后拿着杀猪刀就直奔石头家。看到石头家的炕上躺着的人像石头,就一刀捅了进去。这人惨叫了一声就没了气息!看到血二坡的酒也醒了,失神的走回家,等家人问明原委,陪着他到派出所自了首。石头想杀二坡,然而他不知道,他杀的却是黄柱!这天黄柱感冒得很重,石头就让黄柱躺在自家的炕上,他去村卫生所请大夫去了。也就在他去请大夫的期间,二坡到他家来杀他,阴差阳错躲过了一劫!事后石头很过意不去,赔给黄柱家12万元。二坡家找中间人到黄家说和,想出25万元,让二坡判个死缓,黄家死活不同意。就这样二坡在93年被枪决了。祖母当时还健在,对我说,你看,两代都死于非命了,人千万要行善啊!可惜祖母却没时间看到下面的事情。
黄柱遗下的儿子叫国,女儿叫惠。02年黄惠结了婚,B超检查怀了个双胞胎,等生下来才发现还是龙凤胎。全家都异常高兴。等孩子4个月以后却发现那小子行为异常,反应迟钝,到医院检查,才知道是脑瘫!
01年黄国娶了个县城的漂亮媳妇,并生下了个闺女。07年黄国要到高屯的一家塑料颗粒厂打工,他媳妇死活不同意,说家里不缺钱,出颗粒的活也太脏,打工也不到这种厂子去。可黄贵在一天早晨趁媳妇上厕所的工夫跑了出去,到颗粒场去了。10点多黄国媳妇接到电话,黄国被电死了!
颗粒厂的电机以前一直运转正常,在黄国以前,有十来个人都操作过,并没有酿成事故,怎么黄国第一天上班就被电死了呢?
可这些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再次感谢朋友们的支持.其实奇异的事件谁都可能遇到,只是没时间总结而已.如果有疑问,我将和楼上的兄弟联系.
因果报(三)
黄国死的当天,我的初中同学李跃通过电话找我,说有急事跟我商量,我问他什么事,他说是大事,电话里也说不清,你先到我厂里来吧!。我就赶紧找了辆车赶了过去。初中时我和李跃是前后桌,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后来我考上大学,他复习了一年也没挤上独木桥,就回家种地去了。再后来就开了家颗粒厂,听说是挣了大钱,还买了辆广州标致,天天开着到县城晃悠,这在农村算是可以横着走路的人物了!到那之后我才知道,黄国就是在他的颗粒厂出的事!
李跃慌张而急切地告诉我,派出所出过现场了,不是凶杀;安监局也派人来了,还要和工会、电力上的一起成立个联合调查组,对安全生产的某些问题进行调查,他已让他大舅出面打点去了。他舅是我县某位领导的司机,很多方面都趟得开。现在他担心的是黄国的家人来闹事,让我给拿拿主意,看找什么样的中间人从中说和?我说人既然已经没了,现在要解决的其实就是赔偿问题,由村干部出面最合适。李跃说这种倒霉事怎么被我碰上了,他刚来上班,还没给我创造一点效益,让我赔他钱我觉着憋屈!我说人命大如天,咱再怎么着也只是出点钱的事,那边可是连命都搭上了,有钱拿什么花去?你就认倒霉,多出点钱息事宁人,这样双方都过得去!李跃说大前年就有个瞎子给我算命,说我今年有个槛,跟火有关系,能迈过去就一帆风顺,敢情说的是这种事啊?
但最终李跃只出了28000元的赔款,可能确实觉得憋屈。两万八和一条命划不上等号,和良心也划不上等号。这种事情也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
那年元月3日,我正在单位值班,我的几个初中同学开车到单位找我,说要去县医院吊唁李跃。我忙问李跃怎么了?他们说李跃昨天晚上喝了酒后在厂里上网,中煤气死了!~
因果报(四)
二坡因杀人被枪决后,其家庭也从此一蹶不振,笼罩在愧悔、羞愤和失却亲人相交织的矛盾阴云中。他哥大坡自此离家到广州打工,过年都很少回家。历此一事后,其父母也绝少出门,头发全白,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近二十年!08年,大坡回到了村里,很挣了一些钱,立誓改善整体形象,并要翻盖老房,且很快在村北戳起了二层小楼。家人也难得地振作起来,笑容重新回到脸上!今年开春,他的邻居邀他到村北饭店喝酒,酒后骑摩托车送他回家,刚到他家门口,车翻了。大坡头部触在自己家的砖垛上,当场身亡;其邻居也摔成植物人。(此事我在天涯互助版块发贴求助过)其父伤心过度,在一月以后也死了。两个月前,我到该村访友,见到出殡的人群,送的却是二坡的母亲,死于胃癌!三人死亡时间前后不到66天!二坡整个家庭自此消亡。
斯人已逝,我不想过多的评论什么,只是如实的记录黄二狗之家庭及围绕其家发生的一些事情。祖母在世时常谈及太爷爷,怀念之情常溢于言表。祖母清楚地记得黄二狗死后太爷爷说的一句话“事情还没完,他所做的事那边全给记着呢!这个人报复心太强,可惜了”太爷爷还说:我泄露天机太多,绝不长寿,得个九五之数也满足了!太爷爷死时55岁。
奇闻怪录【包含不少因果道理】
19、梦境能预示未来?
高中时代有个同宿舍同学叫衡,长得瘦小枯干,是放到人堆里很快就找不着的那种。其父在市郊公安任职,人高马大的很威武;其母供职于文化部门,人相当漂亮。我很感叹质量这么高的厂子怎么制造出如此低劣的产品,但也就是这样的产品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衡胆子贼大,且想到做到。高一时曾对我们说,他羡慕茹毛饮血的生活,那才是男儿本色;吃肉制品最好生吞活剥,营养才不至于流失。我们对此嗤之以鼻!他却在第二天逃课一天,到野外抓了条小蛇,于晚自习上当众大口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时蛇的尾巴还在剧烈抖动!胆小的女生尖叫着跑了出去,我们也差点吐出来;高二时同舍友大讲特讲越南女人,说那里自从经过自卫反击战后,男人奇缺,女人遍地都是,发誓要为越南的妇女事业做一番贡献,并问我们想不想要?要的话他去背一筐头回来!我们以为他在开玩笑,谁知从第二天他就消失了,一个月后才从中越边境被遣返回来,幸好偷渡没成功,所以越南女人才没遭到荼毒;高三时对我们说其实最香的是人肉,可惜还没尝过什么滋味!我们都不敢搭腔。所幸说了这话没几天我们就高考了,衡落了榜,到唐山参军去了。最后他吃没吃我们不知道.
95年我毕业后在家等待分配,建军节前夕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一辆警车高速行驶着,衡身子像纸一样贴在车顶,脸惨白,眼很突兀地瞪着天,同时从眼角慢慢流出鲜血,然后逐渐消失了!我醒后觉得很奇怪,平白无故干吗梦到他?中午,我们辖区的派出所带了几个警察和军人到我家,介绍他们是唐山来的,说衡从部队失踪了,目前面临建军节,单位领导很重视,要求务必在节前找到他!部队和警方为此出动100多人出来搜寻,问我见没见到他。我说衡是大仙级人物,所思所想非我辈所能揣摩!后来才知道原来衡从一所中学顺了辆破车子,到金山岭一带去飞跃长城,车子摔坏了,人却奇怪的没事!
此后衡的父亲托关系将他安排到京石高速上当了一名巡警。之后就失去了联系。我结婚时想让一个同学给他捎信,让他来参加婚礼,可我同学却很惊讶地说:你还不知道呢?97年的时候,他和另外两个小伙子共同开巡道车巡路,被一辆大拖挂车连车一起压平了,尸首都弄不出来,惨啊!
果真像纸一样没了!
20、果有托梦说?
这件事应该发生在78年的夏天,当时的我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记忆中是二姑父用小推车推着两个滚圆而硕大的西瓜到了我家。那时吃不上这种东西,也不知道姑父从哪弄的。嘴谗的我看着西瓜感觉它可比姑父亲多了!当我吮着手指围着西瓜转的时候,二姑父却神秘而急切的把父亲拽到屋里,神情凝重地商量事情去了。对他们的谈话我没兴趣听,感兴趣的只是父亲啥时候切瓜让我们吃!想吃西瓜的我尾随姑父到了里屋,依稀听到了人头、做梦几个字,还没等我说话,父亲就严厉的往外轰我:出去玩去!我们谈的事儿会吓着你的!
这件能吓着我的事直到自己上了初中后才清晰而立体起来——原来二姑嫁到姑父家后,晚上好几次梦到一个二十多岁的没有身子的女人,哭泣着用长辫子赶一群猪,赶着赶着头就成了骷髅,牙齿也倏忽暴长!每次梦到这里二姑就会惊醒。姑父请马仙给看了看,马仙说没事,就是身子虚,以后多吃点、烧着点香就没事了!可所有这些都做了,梦却始终离奇的跟随着二姑,以致于二姑年轻轻地就出现了幻听症状,老觉着外边有人喊她的名字!头天早晨,二姑父想把自家的猪圈扩大一下,谁知竟在猪舍旁意外的挖出了个骷髅头!这可把姑父他们吓坏了,当天就报告到了公社里;听说父亲跟公社里的人熟,也就急匆匆赶来,想让父亲出面找找,别把他们牵扯进去。
这个案件我上初中时还没告破。这里我不想评论警方的办案能力,只庆幸二姑从那以后不做怪梦了!
刚来,发现分页了呵呵
老乡很多时候巾帼不让须眉,恐惧之心众所常有,不必过谦!
叫仁兄叫错了,以后改称仁妹?
其实因最近闲暇,才出来晒晒一些困惑.在天涯注册的不晚,光分享各位的欢乐了,很过意不去.有过则改,善莫大焉.感谢支持!
21、神异的蛇神庙
生活在闭塞的小县城,工作于单调的办公室,很渴望与大自然做深切的交流。偶尔看到路边有块带草的土坷拉,也要凝神想象半天大山的景象。我县的天台村,不仅有蛇瘫子之类的灵异传说,还有栽满杨柳的河堤,有绕村而过的一曲清流;若春季来时,还能享受到满眼的绿意和扑鼻的油菜花香,是我辈无识见之人时常光顾的理想踏青场所。唯一刹风景的是那一片乱葬岗!
女儿一周零4个月大时,我骑摩托载她去那里游玩,发现在乱葬岗的一棵大槐树旁新建起了一座庙宇。好奇之下,走进里面细看,供的竟是一白衣白须白发的老翁,不知道是什么神!女儿童趣盎然,用小手指着塑像稚嫩地说:爸爸,白娃娃!我更正道:是白胡子爷爷!女儿又说:哦,是白胡子爷爷娃娃。这时庙里出来个老太太,阻止我们说:别让小丫头拿手冲神乱指!小心神不高兴!我看老太太很严肃,就故做惊讶地问:难道神能看得见?“现在咱俩说话神都能听见!”老太太虔诚而不满的道
原来这座庙确实刚建不到一年。01年夏天的一个星期五傍晚,在县高中练体育的天台村的一个女孩放假回家。村里就她一个在县城读高中的,本来同学劝她第二天早晨再回去,但她自认为是体育生有点力气,不惧怕什么;加之思家心切,所以一放学就往家赶。那时地里的玉米刚支起青纱帐。骑自行车路过乱葬岗时,突然被一个貌似四十多岁的蒙面男子猛得拽下车子,使劲望地里拖,很快她就被压倒在地,并用力撕扯她的裙子!女孩拼命挣扎,搏斗中渐渐把男子反压在身下,想腾出手来撕下歹徒的蒙面布,这时歹徒突然从身下抽出一把西瓜刀。女孩很恐惧,后悔没听同学的。于是女孩闭上眼,泪从眼里流出来,放弃了反抗的打算,听任事情的发生!这时她听到‘啊’的一声,一时周围没了动静!女孩偷偷睁开眼,却发现一个白裤白衫须发灰白的老头笑咪咪的看着她,用手往乱葬岗的大槐树指了指后,从容飘逸的走了!女孩抬头朝指的地方细看,那歹徒竟耽在十余米高的槐树杈上!惊魂未定的女孩赶紧整了整衣衫,推车向老头追去,可她紧跟着老头到了槐树那里后,发现老头竟诡异而神秘地失了踪迹!
女孩的家人在孩子带领下找到那里,树杈上的男子还在,不知是昏迷了还是害怕不敢下来。乡派出所的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弄下来,原来是天台村的一个光棍!据他交代,他也不知道怎么到的树上,反正当时屁股象火烧的一般痛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天台村的人知道后,说方圆十里没这么个老头,都相信是蛇瘫子早年打的那条白蛇显灵了。于是就在歹徒呆过的那棵树枝上搭梯子拴了条红布,又全村集资在老头消失的地方修起了这座蛇神庙。
听完守庙老太太的讲述,我抬头朝大树看了看,红布已褪去了本来颜色;绑红布的枝子至少15米高,事件发生时的粗细程度应该是搁不住个人的。老太太讲述的很有神话色彩,而我宁愿相信是一个武林隐士发功把歹徒送了上去!
走出庙门时老太太还追出来叮嘱我:神可灵了,我老头子的胃癌就是在这儿求好的!千万不敢说什么不敬的话,心里也别瞎琢磨什么!
如今每逢初一十五,敬香的人都排起长龙,听说还有许多公职人员,求职、求子、求医很多人都说灵。我想神仙可能不怕麻烦,也没个节假日。
22、世上果真有龙?
不知有多少奇人异事,因了这样或那样的缘由而湮没于时间的长河中。有一婴孩,却于我渐渐淡远的记忆中时常清晰而模糊的浮现。清晰的是他降生后的怪异因我的恐惧而深刻;模糊的是他的面容历经二十余载而零乱。
初一那年的夏日午后,天密云不雨,空气因蝉鸣的冲荡愈显沉闷。一阵急雨,即而是近空的闪电和一声炸雷。耳朵嗡然作响,眼看到东邻家的歪脖老榆树的树冠被雷瞬间劈断。我很兴奋,因为树上的知了都会被震下来,可以大快朵颐!见我蠢蠢欲动,母亲拉住我大声呵斥起来,原来东邻家的嫂子近日即将临盆,除接生婆外,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可我还是跑了出去,反正树冠是落在他家院墙外面。拨开树枝刚要拿知了,却发现六黄一白七条小蛇,头被烧的焦黑的蜷曲在树冠底下,许是被雷劈死的。恐惧战胜了口欲,我撒腿就往回跑,还摔了个大马趴!晚上母亲说东邻添了个胖小子,响雷的时候生的!
小男孩过九天时,我跟母亲去席上凑热闹。席间人们都在惊奇于孩子的特别——其右臂腋下处有一龙型胎记栩栩如生,头爪足须俱全,鳞甲宛然。我很想进屋一睹为快,大人却拦住不让,说孩子小,怕被惊着!百天过后,孩子被他奶奶抱了出来,实话说,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头该扁处扁该圆处圆,嘴唇异常红润,皮肤格外白皙,眼睛贼亮,见人就笑,仿佛能看透人的心事一般。有种想亲亲他的冲动。我央求大妈说要看下他的胎记,大妈说一抬他的右胳膊他就哭,还是少看为好,不过他喜欢让人给他洗澡,等晚上再过来看!其时不光我想亲睹这事的奇异,村里很多人知道后都往他家跑。许是经历过文革,大妈家对人多充满了恐惧;孩子尚幼,其家便不胜其烦,东邻嫂子便带孩子住到了娘家,回来后也时常锁门不出。孩子确实可爱,偶尔抱出来,大人不管男女,都争抢着抱他,好多男人都亲他的小脸。
我跟随好奇的大人晚上看过孩子洗澡。灯光下胎记确如画中龙,头冲胸乳部,尾蜷曲向背,鳞甲如桑葚果实般有密实的肉包突起,上部密布胎毛,眼是一颗黑痣,只前爪出现,两根长胎毛无巧不巧地长在龙嘴两侧!随着孩子的呼吸,龙仿佛有了生命般扭动。在我这十来岁的半大孩子眼里,那绝对是胎记而不是刺青!也没人能创作出如此完美且具有真实肉感的龙胎记!我当时幼小的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恐惧和对大自然的敬畏——难道世上果真有龙这种神物?这种感觉甚至影响了以后我对整体世界的看法!
村民都议论说此子不是凡物,是上天派来的,将来定成大器!放到今天,光让人参观胎记也应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
我很想见证这个孩子的不凡。小孩周岁那天,其家人抱他到县城拍照,走到中途,天下起了蒙蒙细雨,将车子停在路边一商店,却发现孩子嘴唇发紫、呼吸急促,还没送到医院就停止了呼吸。医生检查说是流行性脑炎!
很多人说他是遭了天嫉!
23、鬼怨难消
村里60后的人犹记村东打麦场的那场大火——燃烧的是连片柴草,了结的是一段感情,终结的是一个年轻生命!
村东羊倌老石头家两个儿子,长子森,次子林。森和同一胡同的洛铁家的君自小骑竹马弄青梅。森住胡同头,君住胡同尾。同小学、同初中、同生产队劳作,尚未二八,疯长的情丝已绿遍两人心崖!森参军前,两人暗订了终身。定情物是君的一个金戒指和森的家传银手镯。双方父母知道后,先后找三个算命先生合了八字,都说两人命局相克,强行结合必有一方早亡!天命既不可违,只好棒打鸳鸯。森复员后,正式提出结婚请求时,石头和洛铁心如磐石,铁了心不同意。无奈之下,森和君商定私奔。君与其母感情至深,私奔前夜,君痛哭失声。洛铁察觉有异,当晚将女儿转至大山深处一亲戚家,并闪电般择一“合适”人家予以强嫁。
可能从小汲取过戏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养分,森也在爱的道路上展开了狂热的追求。其实鬼才相信爱情,森相信,所以森选择做鬼来延续自己的爱情体验。可惜他不是梁山伯,无法化蝶,哪怕化成了也只能单飞!!
那时我还在上小学,只记住了他奇特的自杀方式——先引燃村东头打麦场的连片麦秸垛,然后从容地坐到上面,用烈酒混杂着剧毒农药1605,大喊着君的名字含泪饮下,下酒菜是那枚定情戒指!村民救都无法救——死志甚坚!
不几年,森的坟头已满是蒿草。石头还在继续放着他的羊;其弟林也已成家。只是君之后再没回过娘家,石头放羊时还时常到森的坟头附近,卷筒子旱烟在那里,一抽就是半天。亲戚或余悲,但大多数村民已忘记了曾有森这么个人没轰轰烈烈的活过,但轰轰烈烈的“死”过!
可森仿佛不想让人忘记他!(待续)
森自杀后,石头和洛铁家曾莫名失过几次火,都是当面烧起来的,且烧的都是柴草等不值钱的东西,也没在意;到石头家串门的乡亲常被从天而降的鞋子或破布等异物击中,频繁发生后,人们望石头门而却步;93年林添一子,降生后一直哭闹不休,好不容易晚上不哭了,林的媳妇注意到孩子竟浮在空中,象被人抱着在绕墙而走!不知道石头家看到这种诡异现象后是如何的恐惧,反正隔天石头就从很远的地方请了个马仙!“给你家大儿子烧点纸,念叨念叨,甭让他惦记什么了!”马仙留下这些话就走了。
石头第二天就赶着羊群,拿着一捆纸到了森的坟前。羊在周围安静地吃草,头羊还跑到了森的坟顶啃吃起来!石头边烧边骂“你个小兔羔子,生不让我省心,死也不让我安生,什么牲口象你这样?”旁边地里干活的人们劝他“都这么多年了,别骂了,注意点身子骨!”就在这时,在坟顶吃草的往日异常温顺的头羊突然冲下来,用犄角狠狠顶向老石头的小腿,“咔吧”一声,腿当时就断了!人们在惊鄂之余,赶紧把石头送到医院!
石头很愤怒,出院后把气全撒在了头羊身上,把它架在院子里,石头亲自操刀进行宰杀。在开膛破肚之时,草拟感羊肚里意外的掉下来一个东西,石头拣起来仔细一看,被火烫着了一般连刀一起扔到了地上——是那枚定情戒指!
听说把那戒指卖了后,刚好够石头住院的费用!
洛铁听说这件事后,跑到石头家去要那枚戒指,石头反问道——那么鬼的事你也信?
近些年回家少了,没再听乡亲们议论石头家的这类奇事。我想只要森还在追寻爱情,这种怪事可能还会延续下去吧!
逝去的父母果真牵挂孩子?
自杀事件各地偶有发生,听闻后或伤感、或感怀。但我讲述下面这件事情的时候,完全处于一种悲愤状态。
邻县有一黄村,村内一何姓寡妇,辛苦拉扯独子何碧渐至成年,娶妻后生一女,名何娇。何碧三代单传,故在何娇两岁时,何碧夫妇又违反计生政策生育一子,取名何汉,视若掌上珠。何汉百天时,全家出动,骑车载着小何汉去县城照百天照。夫妻二人带着何娇先到照相馆内询问价格及其他事宜,何汉的奶奶在外看着小何汉。想着马上就能给宝贝儿子留下永久而美好的回忆,何碧夫妇喜滋滋地出来接小何汉进去拍照。门外的场景是谁也不想看到的——何碧的母亲头部流着血歪倒在照相馆墙外,小何汉不见了!儿子被人抢跑了!何碧媳妇痛苦的蹲在地上大哭起来,何碧刚开始急得原地搓手打转,后又失神的说了句“你把妈送到医院,我去报案!”就小跑着走了!
何碧媳妇等婆婆在医院醒转后,对婆婆说:妈,我不放心何碧,我出去找找他;何娇今后你带着吧!何碧母亲‘恩’了一声,然后眼含泪送着媳妇出了病房门。
何碧媳妇回到家,看到何碧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早喝毒鼠强死了!何碧媳妇也没哭没闹,只是找了根鞋带绑在门框上,紧跟着悬梁自尽了!
何碧的母亲被村民小心翼翼的接回家后,发现迎接她的竟是儿子和儿媳两具冰冷的尸体,立时昏厥过去!左右邻居怕老人想不开,就都柔声劝说起来。好大一会儿,何碧的母亲长出了一口气,说我没事,我就是可怜我那苦命的孙女啊!何娇这时还不懂事,尚不知道父母的离去意味着什么,只是跟着大人哭泣!村民们见何碧的母亲暂时安静了下来,就纷纷去筹办丧事去了。何碧的母亲却在这时猛然以头撞向墙壁,也追随儿子儿媳去了!
这是发生在90年代的事,人们议论完这件惨烈的事的时候都异口同声的补一句——挨千刀的人贩子!
何娇后来被好心的邻居收养,村民怕孩子受到伤害,都约定今后绝不提这件伤心事!何碧的房子后来租给了河南一炸油条的两口子。(待续)
炸油条的夫妇不知道自己租的屋子曾经见证过怎样的惨剧,所以放心大胆的住下了。夫妇俩很有经济头脑,买了个扩音机,附带话筒,吆喝的声音半个村子都能听见。当晚因为安家劳累,就早早睡下,第二天早晨发现扩音机不知被谁接上了插座,且打开了开关!傍晚,黄村村民听到扩音机里传来了两个略带河南腔的熟悉声音“何娇吃饭来吧!何娇吃饭来吧!娇娇啊妈想你,快回来吧!”竟是死去已近十年的何碧夫妇的声音!听到的村民先是惊恐,后是莫名的感动,有些熟知内情的人竟悲不自抑,泪湿双眼!明白是河南的两口子被何碧夫妇附了身,闹起了“庄克”!闻声赶过去的人们掐人中的掐人中,舒展胸部的舒展胸部,好不容易把目光呆直、动作机械的河南夫妇弄醒过来,也不敢跟他们说发生了什么,但第三天夫妇俩还是搬离了黄村!
初闻此事时,我无法相信世上竟有如此惨烈诡异的人伦之变,也无法相信竟有人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禽兽之行!即使写下这段文字时,还有两个感觉,一个是悲愤,一个是不信!
24、鬼也维权?
有一伯父叫录,文革时当过不到半年的红卫兵,跟着一帮想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人四处打砸抢,很是风光了一阵。后来自己不明原因的不干了。文革后才和家人说出一段私密的往事:
为向愚昧的乡亲证明牛鬼蛇神的不存在,录所在的红卫兵组织特意将办公地点设在了谢家坟中央。当天中午熬的是一锅香喷喷的杂烩菜,里面还放了几块那个年月不常显面的肉丁。等待这锅菜的他们确实没几个不流口水的!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临时的厨子敲着锅盖大声吆喝人们来吃饭。兴奋的他们掀开锅盖,却发现锅里不知道被谁放了个骷髅头!当时没人害怕,假如有感觉那也只是恶心!许多人开始破口大骂起来。这时有人发现锅竟自己长了腿似得动了起来,迅速游动到一座大坟旁!大白天的,又这么多人,人们就呼喊着说追它追它!录就抄起一把铁锨追了过去!还没到坟前,坟头上却冒出个40公分高矮、火红头发、肤如鸡皮褶皱、身着绿衣服的跳跃侏儒!录猛然站住了。旁边人大喊:拍他拍他!录刚想迈步向前,侏儒却狠狠地朝他呲牙,录能明显感到有一股寒气袭来,于是浑身一哆嗦,他竟尿了裤子!这时又有几个人拿着家伙围了上来,坟头却冒了一股黄烟——小侏儒不见了!接下来是出奇的安静,没有人说一句话!
我曾问过这个伯父——你们为什么不上报这事?录笑笑说谁敢报?谁报谁就是牛鬼蛇神,还不被抓了典型!反正从那以后他们斗争牛鬼蛇神就不那么积极了!
录说,光这一件事还不至于让他害怕到退出红卫兵这个组织,最让他害怕的是下面这件事(待续)
我村村南那时有零乱的坟地,听说阴气比较重;而且最南边挨在一起的两家在大跃进的时候,全家都活生生被饿死了,留下的荒宅或成了野猫野狗的栖身之所,或偶尔供外来讨饭者暂避风雨。村民于晚间经常听到里面有女性的笑声或哭声,离着近的几家太阳落山前就把尿盆拎到屋里,以免受到惊吓。只有几个下乡男女知青不怕这些,跟村里要求把知青点设在两宅的北面。斗争牛鬼蛇神,这些怪异传说较多的角落当仁不让的成了重中之重。录他们就把宅子里的野猫野狗赶了出去,用大铁锁把两所荒宅都锁了起来,并在房子墙壁上用白灰刷下几条醒目标语‘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有一年的初夏,那几个下乡知青想向他们探听一些上边对知青的新政策、新动向,就特意备了些酒菜,邀请他们晚上到知青点聚餐。为显示自己也是文化人,有架子,录当时还特意在腋窝里夹了本毛选,和另外一个叫山的红卫兵施施然腾到很晚才去。刚到知青点,录和山就隔墙看到那里灯火通明,有三个女的穿着小短裤‘嗤嗤’娇笑着从厕所鱼贯跑进了里屋,有个女的还故意回头朝他们笑了笑。“难道还有这个招待项目?”两个人心里犯开了嘀咕,山还坏笑着用手捅了捅录说“知青毕竟是知青,懂套数!”说话间两人已到了门口,录用手去推门,不料却推到了大铁锁上——他们来到的是那所荒宅那里!此时四周已经漆黑一团,录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感觉头发根都竖了起来,腋窝里夹的毛选也吓掉到地上!他赶紧俯身去拾。(那时候毛选可是不能随便丢的,我村一姓高的老汉从集市上买了幅毛主席像,回来时见不好带,就把画像用绳子捆了起来,被发现后以侮辱领袖罪判了十年!这事还是录他们经手的!)不料刚触到地面,录就觉得右手中指钻心的疼起来,紧接着是刺骨的冷,血液仿佛全朝手指涌去!借助一点微光,他看到地上有个只余上半边脸的小男孩,脸部惨白,身子埋于地下,用俩长牙紧咬着他的中指,眼狠狠地盯着他!“山,你TM的救救我!”录在极度恐惧之中竟被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又蹭地坐起来,用脚狠踹向那个半脸小孩!山这时早跑得没影了!而小孩仍没松口,录就用手在底下胡乱抓,希望能抓到件顺手的东西,果然抓到一件,他也没细看,就顺手砸了过去——感觉那个东西很别扭,竟是半截尚连着肉的手臂!而这时小孩的嘴松开了。录连滚带爬的呜咽着逃了出去,连毛选也没拿,更别说赴什么宴了!第二天他让别人把毛选给拾了回来,也没敢说到底怎么丢在那的。这以后录就不斗争牛鬼蛇神了,一起退出来的还有另外四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一样的原因。录从那以后很少搭理山,嫌他不仗义!录的中指此后一直流又黄又腥臭的脓水,半年多都不见好;有人说那是尸毒,给了他个偏方,一年后好歹长好了,但留下俩小坑!
这是录的大丫头亲口说的,可能没有亲历者说的精彩!我开玩笑说那没准是你爸骗你的!他大丫头急了,说我爸从来不骗人,那手指就是证明,人哪有那么毒的牙?
为什么这些怪事红卫兵们碰到的多呢?难道鬼也维权?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惜鬼才知道!
多少冤魂沉埋于地下?
讲述文革时期的旧事,在我是有几分别样的新奇,而于父辈则多是片段的痛苦回忆!父亲讲过他挖河的一段经历,说时仍不胜唏嘘。那时挖河大多是在秋后,出的是义务工,每人一辆独轮车,讲究的是奋战——白天晚上连轴转,晚上是不歇的!很多人推着车栽倒后就睡着了!要问动力是什么——只有一个简单的理由,棒子面饼管饱!许多人就单纯的为了能吃上几顿饱饭而无偿地去出卖自己的劳动力。
应该是个秋日的午后,天零星地滴着缠绵的小雨,挖河的人们突然铲到一具骷髅,这在那个年月比较常见,不常见的是骷髅的头竟然自己在地上迅速的游走起来!人们很兴奋,青天白日,谁见过这种诡异现象?于是很多人放下手里的活,呼号着围了上来!骷髅头也奇怪,在绕河床行走几圈后,竟笔直地朝一个人的腿部冲了过去!那人也有些卤莽,不顾别人‘别砸别砸,看它还能怎么邪乎?’的劝阻,抄起手中的镐将它砸了个粉碎!也没怎么邪乎,就是从骷髅头碎片里面爬出了个碗口大的眼珠红红的癞蛤蟆,嘴里叼着一个棺材钉!“这是有冤情啊!”“钉子是从卤门钉进去的,绝对是被害死的,让这蛤蟆伸冤来了!”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可自己的温饱都成问题的人哪有心情管这种闲事?看了看稀罕后人们就陆续散了!而那只蛤蟆呆在那里一直不动窝,七天后才慢慢离去!
父亲说从脑门楔钉子是那时很普遍而又极残忍的杀人方式,一般还验不出来!两年后邻村李家庄又有一个类似这样的鸣冤事件!
(接上)四十年代中期,李家庄一刘姓老汉在村外遇到一饿晕在地的逃荒女,便把她背回家。刘老汉只有一子名册,因腿略有残疾,尚未娶妻,乡邻便劝他将此女收做儿媳,也算行善。该女名芳,在刘家将养几日后,身子壮实了,开始抢着为刘家劳作。地里活家务活样样拿手,模样也俊,很快就被情窦初开的册喜欢上了。刘老汉于是选了个黄道吉日为他们圆了房。芳各方面确实都很出色,唯一遗憾的是三年多肚子也没鼓起来,竟是块不长庄稼的盐碱地!着急抱儿孙的刘家渐渐开始厌恶起她来,活让她做的多,饭让她吃的少,而且动不动就打骂,受尽了屈辱。芳因为没有父母在身边,所以逆来顺受,强颜欢笑。但即使这样,刘家仍是不断的施虐。终于在一个冬夜,她蹊跷地暴病身亡!战乱年代,没个人就相当于现在丢了只小猫小狗,芳既然没人找寻,村民也就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几年后,册又从山里娶来一个媳妇。这媳妇也真争气,土壤出奇肥沃,炒熟的种子都有可能发芽,连着生了三个儿子一个闺女!册很宝贝这个小闺女,为其取名为贝。
转眼到了七十年代末,贝出落的亭亭玉立,水灵的像根大葱似的,许多后生都希望自己能成为张饼,来把她卷着吃了!这年初秋的傍晚,贝和十来个姐妹围坐在村南的场院里,为队里用麦秸杆编着蒲团,突然就厉声而急促一如猫叫春似的尖叫起来,边叫边指着场院旁边的大柳树!旁人骇然望去,见大柳树那里有一无头白衣衫女人飘然闪过,并迅速不见了!小姐妹们也都害怕极了,纷纷四散奔逃!但贝仿佛被吓傻了一般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几个胆子大点的就赶紧回来,硬把她拖回家。刚一到家,贝就“刘家都是一窝狼,男的横死女为倡!”地破口大骂起来!贝的母亲哭喊着上前,说“贝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唬娘啊!”贝用手一指说没你事,你呆住!刘母果真目光呆滞的扎煞着手站住了!见贝骂的难听,贝的大哥抄起一把条箸也冲上来欲打她,册和其另外两个儿子也都上前想捂她的嘴。送贝回来的几人都傻了似的呆站着!这时贝吐着舌头,用近乎兽类嚎叫的声音说:你你你你都定住,听我把话说完!册和他的家人这时仿佛真傻了一般,别说动,竟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是芳,是你们用钉子活活钉死的芳!当年因为我不能生育,不见容你们刘家,你们趁我晚上熟睡的时候,先用被子把我捂晕,然后用棺材钉子砸进我的天灵盖!刘册,你杀我的时候就没想到过报应?不是怕绝后吗?我要让你们刘家男不过而立,女不如娼妓!”说完这些,贝就口吐白沫,委顿在地。刘家人知道,这是被芳附了身!送贝回来的人见听到了不该听的,也都讪讪的陆续回去了。刘家人沉默了好长时间,才上去把贝扶起来。
没人有兴趣为这事开棺验尸做求证,但此后贝就疯了,见了男的就抱。刘家把她远嫁给了山里一个瞎子;刘家大儿子后来被队里的惊马踢到额头死了,死时26;二儿子游泳淹死了,死时28;小儿子被炮仗打进了眼,活活疼死了,死时27;都没过三十!
这难道是厉鬼的报复?
25、狐魅(一)急智
儿时听过狐仙的几则逸事,当时讲得有趣,听得开心,故而印象较深。如今深挖内心感受,对这类“精灵”竟喜欢多与怯惧!
四十年代,我村有王套王根父子二人,以贩山枣为业。深秋的一个凌晨,他们起了个大早进山,由王根推着平板车行进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正闷头行走之际,忽见车前有一小灯闪闪烁烁、不紧不慢的漂移着!“嗨,狐老仙狐老仙!”王套紧张且兴奋地捅了捅儿子,悄声又急促地说。“叫你狐老仙,叫你作弄人,不信你不怕碾?”说话间王根猛地把车向前使劲一推,只听“吱”的一声尖叫,小灯不见了!“碾着它狗日的尾巴了,嘿嘿!”王氏父子相顾大笑。边笑边行中,又向前走了五十来米,这时对面有五人赶着一辆载满货的骡车,吆吆喝喝地过来了,见到王氏父子赶紧停下。有一精瘦的中年汉子过来诚恳地对王套说:老哥啊,这么窄的山路两辆车肯定错不过去,你走南闯北的见识广,给拿个主意?王套也没多想,只略沉吟了一下,就说你们人多车重,我们是空车,要不先把我们的车往山坡抬抬,等你们过去了再帮我们抬下来?“行行行,还是老哥的水平高!”那几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夸着老汉的聪明,也不让王套他们搭手,就三下五除二把的板车抬到十来米高山坡的一平缓处,之后又吆喝着骡车急速往前走。“哎哎哎,不是说好还帮我们把车抬下来嘛?怎么走那么快?”见那几人走出好几米远也没回来帮忙的意思,王套就赶紧追,谁知刚追到山路拐弯处,突然那几人和骡车就像钻进地下一般——消失了,只有‘嗤嗤’的嬉笑声在凌晨的山风中回响!王套这时才一拍大腿,气恼又无奈地说“还TM说聪明呢,怎么就没想到是TM狐老仙报复来了!”但两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车从陡峭的山坡弄下来的,只能等天亮后路上行人的帮助了!
八十年代王根还健在,每讲完这次遇狐经历都不忘后缀一句“妈的小狐狸,妈的真聪明,鼓怂人还让你自己想辙!”
我也很佩服狐类的急变之才,须臾之间就想出了这么高明阴损的报复手段;设若心胸再大气宽宏一些,倒真不失为仙类!
狐魅(二)爱憎
民国末期,我村村北搬来一窝狐,将家安在大石桥桥墩上部的石缝内。他们很讲究,村里未曾因此丢失过鸡鸭等物。村民路经石桥时,常看到一着黄衫短髯老汉腿搭着桥沿,右手执一铜质小酒壶,左手或提一熟鸡或握一把花生,悠闲地独酌。偶尔也和村民搭讪,但倨傲多于和善;石桥处也时常飘出肉香,生活直似一般财主家!异类的生活怎可比人类滋润?待军阀混战,烽烟四起后,村内生活困顿者便对狐的悠然起了嫉忌!白天纠集十来个人用碎石块、烂砖头将狐居住的缝隙密实地添牢。谁知到第二天清晨,凡参与者家的院子必定被烂砖碎石铺满!连续几次后,无人再敢尝试这种无聊“游戏”,而狐从此却和村民玩起了“游戏”!但凡路经石桥的村民,如突听到“小心脚下!”的提醒,这时不看则已,看后绝对会落入河中,虽不至于淹坏,却也备感狼狈。民不堪其苦,狐却乐此不疲!我村当时唯一没遭受过狐戏弄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二驴!
二驴高个子,大嗓门,红脸膛。五岁丧父,和寡母艰难度日。观其名知其人,既‘二’且‘驴’,说他‘二’,是因其脑子不灵光,比如其母遣其到集市上卖白菜,让他卖一块钱两棵。很多人要买五毛的,要一棵,“五毛不卖,我娘只让我卖一块钱两棵!”他回答得理直气壮!早晨起床后其母让洗把脸,洗完后一看脸湿漉漉的,而手墨黑如故,其母大惑,问你洗脸不用手?答曰:我光把脸往盆里蘸了蘸,你又没让用手洗!依然理直气壮!此后其母使唤他只好多加几个字“用你的手洗把你的脸!”。说他驴,是因其力气大如驴:地里的活计他干起来一个人顶仨,打场用的300来斤的碌碌他单手就能抗到肩上,故而十里八村很多人家都愿意雇他帮工;脾气倔如驴:一次不小心打碎雇主家一个比较名贵的瓷瓶,其母罚他到院里跪一天,恰逢大雨,母不忍,又让他进屋。“人不能说话不算话,说跪一天就一天,雷打不动!”二驴竟甚是执拗,果跪满时辰方起;甘当驴来被母骑:二驴15岁时,其寡母上房晒东西,因木梯朽断,跌残双腿,从此二驴早晚必背负其母出门解闷,且步若流星,胜似信步于闲庭!为其母代步二十余载,直至其母逝去。以此故得一“二驴”雅号,本名竟渐被村民忘却!
二驴背母亲出门经常过石桥,却从未受过戏弄,勾起了很多好事村民的好奇心。狐既然不招惹二驴,那就让二驴去惹惹狐,肯定有好戏看!于是就有几个人拣一个清晨,很是一本正经的找到二驴,说要告诉他一个隐藏多年的‘天大’秘密:村北石桥那儿的黄衫老头你知道是谁不?说出来怕吓着你,那是你的老丈人啊!你爹在世的时候和他一起做生意,觉得挺投脾气,两人就拜了把子。后来你娘生了你,他家也添了个闺女,为了亲上加亲,你们两家就订下了娃娃亲!你爹没了以后,看你家里过得挺不易,老头怕闺女受苦,就不想把闺女给你了,也就和你家断了联系!你哪天抽冷子拽住那老头,让他还你媳妇儿,不给就揍他个老东西!我这人心肠软,是看你们娘俩可怜才把这么隐秘的话说出来,换别人谁还跟你说这么掏心窝子的话?那几人自己说着说着都觉得像真的似的。也就是二驴实诚,听不出这是玩笑话,恍然大悟道:我说那老头见了我咋不敢正眼瞧我呢,敢情是欠我的啊!我找我娘问问去,这么好的事怎么从来不跟我说哩?见二驴兴冲冲扭身要回家,有人一把薅住他:这事千万不能让你娘知道,她知道了会伤心的!“恩,我不能让我娘伤心!‘说完二驴就红着个眼珠子,理直气壮地找那老头要媳妇去了!几人远远跟在二驴身后,果见其上去一把就揪住了老头,一起嘀咕了几句什么后,走下石桥消失了!
几人用看戏的心态等着二驴,一直到晚上,仍不见他回来,就有点撑不住了——这傻小子万一有个好歹,他那寡瘫娘谁养?于是他们一合计,以串门的名义去趟二驴家,探探消息。进门后却发现二驴娘坐在炕头,正眉飞色舞地剪着窗花,炕上是吃剩下的半个猪肘和二十来个白面大馒头!“我儿子娶媳妇了知道不?这是他托人捎来的东西,你们也尝尝,沾点喜气!“见几个人进来,二驴娘热情地打着招呼。”“不了不了,我们吃过了!”几人心怀鬼胎的退出来,有点懵!
三天后,二驴衣着光鲜、容光焕发地背着口袋面粉出现在了村口!心中有鬼的几人酸丢丢地围拢上去,七嘴八舌地询问二驴的找媳妇经过。“嘿嘿,我老丈人领我到他家,他家有好大一口井,里面有好多好吃的,还有好看媳妇儿,比画儿还好看的媳妇儿!”他光记住了吃的和看的,也充分证明着‘食色性也’这句话的正确性!从二驴表述凌乱的话语中,人们将经过捋了个大概:黄衫老汉被二驴抻住后,两眼隐含泪光,激动地说“孩子啊,这些年你们娘俩可受苦了,没照顾好你们是我的责任!现在来了就好,我那闺女也就有了托付的人了!先跟我回家看看我闺女去!二驴跟老头一走下桥,突然发现眼前竟阡陌纵横,间或有人劳作其间!行不到一百米,有一三进三出的大宅,天井中央有口深井,老汉让仆人从井内吊上水果肉食招待二驴。见二驴发呆,老头说择日不如撞日,你在这多住几天,今天就给你们把婚事办了吧!”“那我娘还不知道哩!我出来谁照顾她?”二驴惊喜之余仍没忘了他娘。“放心,你娘那我派人去照顾打点。战乱之年,一切从简。就不请乡亲们了!”这时有一妙龄少女娇笑着隔窗偷看二驴,笑毕辄隐。二驴丢了魂魄般尾随而去,老汉笑观,颔首捻须不语。如此快乐几天后,二驴想念他娘,老汉就让丫鬟重新将二驴打扮一番后,又备出一袋面粉,让其背着去孝敬亲家!
众人听后愕然,心说这么好的事怎么让这傻了叭叽的小子给逮着了?几天后,二驴又从其‘老丈人’家捎回几只鸡、几尾数十斤重的鲤鱼,分送与那几个“心善“之人,说是答谢媒人!有人说:二驴,你老丈人那么富,也不让你往家带点银子之类的?再说你日子好过了,我们还饥荒着呢。从他那里拿点,好歹也帮衬帮衬我们?“嘿嘿,我老丈人家有钱,有用不完的钱,咱给拿点有什么问题!”二驴胸脯拍的山响。隔天果然背回半口袋硬邦邦的东西,往众人眼前一放,大方地说:用着了随便拿!众人打开口袋一看,不禁哑然——全是坟堆里才有的烂砖头!又有人说:二驴光说你媳妇漂亮,也不带出来让我们瞄瞄?二驴就嘿嘿地乐:老丈人说她经不得风,风一吹就吹没了!
军阀混战毕,内战号角酣,小鬼子趁机摸进了中原。以是村民生活更加窘迫!毕竟家里人折腾多少还带着点人味,外边的杂碎全都是各种动物剁烂后混合成的,不可能有人性!困窘之余,二驴倒能时常弄出些玉米窝头分与乡邻,略可一缓饥谨。一次二驴背着窝头往邻村送,不小心被鬼子抓了壮丁去修炮楼,一同被抓的还有十来个人。晚上,二驴娘和其他乡亲正为二驴担心,却发现他竟全须全尾的回来了!‘你难道还和鬼子沾亲?’乡亲们惊奇地问。“老丈人说那是他养的牲口,哪有人给牲口干活的!”二驴嘿嘿的乐。‘老丈人晚上去领我,我说好歹一起呆了一天,就和鬼子打打招呼,他们却装看不见,跟人确实不一样!’。其他被抓人的家属听闻二驴回来的事后,也纷纷焦急地跑来询问二驴详情。“再过7天他们就会出来。我老丈人说的,应该没错!”二驴也不管别人如何心焦,依然顾自嘿嘿傻乐着说。7日后,那十余人果然被莫名放回!
1943年鬼子尚未投降,二驴娘却向阎王投了降,于一落雪的冬夜无疾而终。乡邻帮二驴将她草草葬在村北的乱坟堆里。据村民回忆,二驴顶着寒风跪在坟前,不哭不动,长达三月之久。中间偶见一粉妆小女孩腕挎一篮送过吃食。三月后二驴即不知所踪!而狐怪亦伴之绝!村民猜测二驴有了自己的孩子,并与其狐丈迁往了深山!此前村北小河鱼虾甚丰,水质极清,且常有四五十斤的大鱼被逮到,狐怪消失后,这些也都成了回忆!
村民谈起村北之狐有好几个版本,对二驴却是一致的艳羡声——傻小子有傻福啊!抗战时期周边几个村子受鬼子骚扰甚烈,个别村寨还发生过屠村惨案;村民也多有饿死者。只有我村偏安于一隅!人常说‘好汉护三村,好狗护四邻’,村中的种种福报安知不是二驴的原因?
我喜欢至纯至性的二驴,也欣赏爱憎分明的狐!
26、是否现世报?
我村高放,小学时高我两届。酒量不宏,喜饮,逢酒必至酩酊方休。酒至半酣,常阔论高谈,指点江山,视天下如其掌中物。婚后虽有妻管束,依然如故。问及嗜酒原因,颇不寻常“台湾未复,列强环顾;我虽匹夫,报国无门,能不郁闷?”村民对此爱国人士无不刮目相看!
95年高放开始当猪经济,赊购了三个村40余头壮硕的肥猪,同时承诺要将猪拉到首都卖个高价,卖后一并付款。村民翘首而盼,盼来的却是高放已将猪换了酒喝的讯息!愤怒的村民日日到高家催讨猪款,却无从寻到高放踪迹!我想视天下如其掌中物的高放自然也无法理解这些“刁民”——我喝酒是为打台湾做准备,为这么伟大的事业出点资难道还委屈?一群无爱国心的愚民啊!
待卖猪风波渐渐止息后,2000年高放又回村,意欲为收复台湾建个基地,于是筹措翻盖旧宅。村民们也说,象高放这么大的人物怎么可以住破旧的房子呢?因其资金全花在了收台事业上,高放便找到其一位搞建筑的初中同学,许诺等房盖好后款会马上到位!出于同学间的信任,该同学五月之间就为其戳起了四间大瓦房!待讨要房款时,高放却又不见了踪迹!该同学始知这次又为祖国的统一大业做了贡献!
2004年我县发展乳业,颇有经济头脑的高放又做起了牛经济,可惜他找不到那么多的“爱国”人士了,半个多月时间只赊到三头牛,且其中一家不知从何处掌握了高放的“伟大”事迹,迅速哭号着找到高放。高放的爱国之心也能跳动恻隐之律,将牛大度地归还。另两头顺理成章的又支持了高放的收台大业!
2006年夏,高放骑自行车出门意欲寻找支持他的“爱国”人士,行至其搞建筑的初中同学家时,见其家正刨树,而院中很诱惑的摆着两捆啤酒,欲待上前帮忙,不料树忽然倒下,砸中其头部,未送至医院其已仙去!台未复、身先卒,高公难成伟丈夫!
天妒英才啊!
27、人类活动也能影响灵魂?
说个姐姐刚讲的:
今年一月份,在县职教上二年级、成绩一向优异的若休学了,而她休学的原因很离奇。
一冬夜,上完自习回宿舍的若忽感内急,忙奔向宿舍楼内厕所,却发现蹲位客爆满,急切中想到了宿舍对面那栋尚未封顶的烂尾楼,于是火速下楼,翻窗越入!
那幢楼起建便麻烦不断——施工不久一三十多岁的电焊工便被电死,隔了不到一个月又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工人从脚手架上跌落,腹部被基底竖起的钢筋穿透。当地人说那块地基原是一大户人家的祖坟,可能嫌校方建楼前没打招呼,有了意见,所以才出了这几个事故。学校方面当然不信这些鬼话,只是伤亡人员的赔付工作进展艰涩,楼无法封顶,故而只好先将大楼的门用铁板封了起来。
怕被人看到,若进楼后急奔二楼最里面一间有一小窗的房间蹲下。刚要解衣服,忽然一个白惨惨的老太太的头从窗外伸了进来,拉长了声音说:丫头,不知道这里住着人啊!若愣了三四秒,猛然醒悟过来,“啊”的尖叫着跌跌撞撞从二楼跑了下来,慌乱中竟忘了大门无法出去,于是狠狠撞击着铁板,边叫边跳边尖利地大哭起来!看宿舍的两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女老师听到后赶紧跑过去,想办法把档部潮湿的若弄了出来。据若事后描述,那老太太的脸在黑暗中是极其的阴白,眼看不清楚,嘴干瘪得像蛤蟆嘴般,声音刺耳的有如铁器刮铁锅!当晚几个胆大的男老师结伴到楼上仔细搜索了一番,只有满地的灰尘,没人住的迹象。
事后若便精神恍惚起来,上课注意力无法集中,家人只好为她办理了休学
此事只是若个人的经历,无第二个见证人,或许其中有虚假成分;但她那天吓尿了裤子是真的,休学了也是真的。
28、离奇死亡的双胞胎
我村有一韩姓老太,娘家是二十里外韩庄的。其旧宅风景很好,房西正好有一条小河蜿蜒流过。河水不深,但虾米泥鳅特多。将小河的窄处用泥拦个坝,中间留出水口,晚上在下游放一马灯,利用虾喜光的特性,搁个罩滤在出口,没俩小时就能‘闸’一筐头虾米!靠这些她家里的吃穿用度不愁。40年代的一个夏天,家里大人都下地去了,八岁的她带着双胞胎妹妹去小河里逮泥鳅玩。贪玩是儿童的天性,妹妹穿着家里刚给买的红褂子很是兴高采烈。刚到小河那,她就看到不远处的河洼里有一条两尺多长的鲶鱼在扑棱,同时溅起很高的水花!她赶紧跑过去,妹妹也哈哈笑着跟着跑。水太浅,鲶鱼从水洼里游不出去,可她才八岁,一个人用手怎么也摁不住,于是她忙喊妹妹过来帮忙。喊了半天没人应,回头一看,妹妹正把头扎在河里喝水呢!反正鲶鱼也跑不掉,她就转身用脚去踢妹妹:起来快起来,别喝了!踢了几下没动静,她就用手去拽,拽起来一看,妹妹早死了,被脸盆深的水淹死了!
99年冬,韩老太久咳不止,因她是老肺病了,家里人也没当回事。除夕晚上,全家高高兴兴地围着炕桌吃饺子,韩老太又咳嗽起来。见她费劲,她儿子就让她侧身坐靠在被摞那儿,手轻轻地给她捶打着背部。忽然韩老太手指着房梁说:看,我妹子来了!家人都很吃惊,互相看了看,说你哪个妹子啊?韩老太说我就一个妹子,穿的还是那个红褂子,真漂亮!家里人都认为她神智不清了,她男人还呵斥她说:你妹子早死了,胡说八道什么呢?韩老太这时突然兴奋起来,脸红红的边咳边说:她跳下来了,用手拉我来了!说罢就仰靠在被子上。家人等了会儿,见她既不说话也不咳了,才感觉有点不对,用手一摸鼻息,早走了!
29、等死了再教你!
我有一在交警队工作的朋友,人很义气,好交际,唯一的毛病是好赌,赌起来可以两天不吃东西不睡觉。他说这毛病是他舅舅传给他的。
他舅舅是复员兵,在外县粮站工作,赌是家传手艺。无论牌九麻将,过一遍眼就能把点数记住个大概;据说还会某些失传的千数,但没被人抓住过。靠赌在县城买了三处楼,一辆马自达。常驾车带朋友奔赴他县赌场。97年带一友到某县一果园内赌博,两人合伙,手气出奇的顺,不一会儿就把另外5人的18万多赢没了。五人当中有一个借的高利贷(赌场都有放贷的,借一万当下抽走2000利,以半月为限必须还回一万),输红了眼,认为他们出千,猛然从腰间掏出把水果刀刺向他朋友的心脏,他见事不妙,狂奔向汽车,连车门都来不及关,启动起来就跑,这样才拣了条命,而朋友则把命丢在了那里!为这事他差点把工作也丢了,多亏各方打点,才没被追究刑事责任。对他舅来说也算是好事,因为从那以后他舅就戒了赌。
他曾央求他舅传他点“技术”,他舅死活不同意,说等我死了再教你。
因为没技术,他十赌九输,几年时间就欠了十三万多的债,而且有相当一部分是高利贷!曾有人把枪都顶在其头上逼债,还是执著地照赌不误。04年一个大雪天,他和一帮人来2000一锅的牌九,他做庄,手气忽然特别顺起来,不到半小时就赢了四万多。这时有个光头提议砸庄,先两千没砸住,接着5000,一万、三万,还没砸住他,竟连赢了4把!那人急的额头都冒汗了,手抖抖的又拿出来6万拍到桌上,说我不信你还能杀我这把!此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紧急关头他也不想接,可电话却一直响个不停!别人也着急,说你TM要不就赶紧接,要不就关了赶紧来!他心一横,把机子放到一边说来完这把!把牌拿起来一看,他又杀了这第五把!光头颓丧地坐到椅子上说:邪TM门了,没这么顺的!此时他把正响着的手机拿起来,是他妈妈哭着的喊声:你舅被车撞死了,赶紧回来!声音大的满屋子人都听到了!他含泪起身要走,被光头拦住——赢那么多就想走?别人赶紧劝“家里有事家里有事,以后再找平吧!他把一万放到桌上,声音嘶哑的说:对不住了,我舅没了,下来再来,这钱你们吃喜吧!
他舅的马自达在高速上钻到了一辆卡车底下,同行的还有他舅妈。他舅妈没事,他舅走了,出事时间就是他来牌九的时候!当时他就怀疑——手气忽然转旺,难道真是舅舅变相教技术呢?
用赢的钱勉强把先前的债还了。此后再没那么顺过。
我不赞成赌博,亲朋好友偶尔娱乐一下倒无可厚非。朋友讲这件事的时候我心里就想,这样的赌的灵异还是少些为好!
30、留恋的魂灵?
大学舍友讲过自己一个奇怪的梦.舍友名江,邯郸人。父母是搞石油勘探的,很少在家,江从小就和爷爷一起生活,祖孙俩感情很深。92年江的爷爷得了肺癌,发现后已是晚期。等其父母从外地匆忙赶来,老爷子已到了弥留之际。江当时在上高中,也请假在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老人曾清醒过一次,醒后就抓着江的手说了一句话——爷爷没福气啊,见不到你上大学了!江压抑着没让自己哭出来,可泪不争气的流出来了。当天下午1点老爷子就走了,乡邻亲朋帮忙把灵棚搭在院的东墙,将老人的尸体放在棚内木板上。因和爷爷感情深,江主动要求晚上陪灵。晚上十一点多,帮忙的人们都各自回家休息了,江因伤心劳累,也坐在老人左侧,双手搁在板上,头放在手背,慢慢睡着了。恍惚中看到爷爷从大门走了进来,穿着平时那件黑衣服,江潜意识中认为爷爷还活着,就高兴地迎了上去!老人用右手摸着他的头说:我孙子有出息,肯定能考上大学,可惜——刚说完这俩字,老人的脸竟成了黑色,眼球全白了,左手指甲陡的长了近半尺!江大吃一惊,啊了一声就醒了过来,醒后觉得头上有东西,一摸不要紧,确实是老爷子的手!再一次的惊吓使江一下子从凳子上摔了下去,连滚带爬的到了父母屋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江果然考上了大学。和我们讲述这事时满是疑惑——难道是自己睡梦中把老人的手放上去的?
说点题外话:计划经济时代,供销部门掌握着平价物品,和议价差价很大,所以权利也大,很多人都找关系到了那里;八十年代末,国家的粮食直补款直接划到了粮站,还没到百姓身上,粮站很“肥”,光平常补助就比工资高数倍,所以许多人又挤破脑袋往粮站钻。那时的公安、税务、工商,工资一般,还得罪人,分配时没人愿意去;银行无非一群帐花子,也没人瞧的上。我县老刘84年在外县的供销社上班,恰好有个在我县石油公司工作的人是他那个县的,想和他换下工作。老刘当时很不愿意,但架不住撺掇,也就换了。现在老刘是我们县石油公司的经理,那个人呢,下岗了,每月基本工资300多点。也可以买断工龄,按一年3000算,这样有人不到40就退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当时没人愿意去的单位现今成了人人眼红的部门!
听闻过、也见证过算命的离奇。于我而言,人的命运就如同电脑程序,早已经被某些神秘力量或生灵植入,并通过外貌、四柱及骨骼等形之于外,只是我们尚未深入了解而已。
朋友禾的兄弟做铜生意,通过钻营,加之自己才智的发挥,几年时间就聚敛财产过百万。04年他弟兄两家驾私家车一起去云南旅游,行进途中见十数人围一游方和尚,中有一人还在哭泣,甚感好奇,便驻足一观。原来和尚在与人算命,用的是周易测法。说那哭泣之人暗恋其已婚表妹多年,且有过佛不能闻之事,发展下去定出命案!禾弟对算命一直痴迷,加上如此隐晦之事和尚都能算出,这更坚定了禾的弟弟算一卦的信心。卦金100,对他来说不叫什么。和尚看了他一下,说送你四句话:忧患从来与福栖,财宝如水绕河堤。多方聚敛妻儿享,烈焰升处闻悲啼!卦金免了,留着给佛祖烧点香比给了我强!听完和尚的四句“真言”虽不明所以,但知道不是好话,难道自己没福气享受?越想越不舒服,他们的云南之行也就罩上了一层阴影!当晚回到入住的旅馆,禾的弟媳有些心悸,并伴发呼吸急促。旅馆没药,禾弟就驾车去药房买,禾他们在旅馆等。隔了半小时左右,听见外边有消防车呼啸而过,还隐隐约约有人喊救火的声音,禾就好奇的出去看,谁知竟当场晕在那里——他弟弟的银灰色轿车撞上了路尽头的照壁,发生自燃,弟弟没跑出来,留在车里只剩了一副骨架!
31、无福享受!命运可知?
84年冬,有河南的一对夫妻到我村寻一欠债人,正好打听到母亲,当听到此人已作古,其后人也举家搬到了黑龙江时,二人相顾愕然,相拥在背风的墙角缀泣。母亲见他们可怜,就邀请他们到家喝点热水先暖和暖和。起初二人有些窘迫,但见女的在寒风中已被冻得清鼻涕直流,也就谦让着跟着母亲到了家里。母亲说看这贼冷的天,我给你们先下点热乎汤面热热身子,边说边走向厨房。男的扎煞着手跟着,说不好意思啊大嫂,给您添麻烦!我会看点面相,能给您看看不?母亲呵呵笑着说我从不信那个!男的就说只当闲磕牙吧,您家庭出身是富农吧?见母亲惊鄂,那人接着说:您千贯家财换口粮,聪敏却没把学上,敢问是不?母亲这时是真正吃惊了——原来母亲家确实是富农,在讲究出身的年代受尽了冷眼;大跃进时从旧宅子的夹缝中刨出四个罐子,里面是两千多袁大头,但因口粮不足,全换了吃的,当时是一块袁大头换一块纸币!母亲上学时极聪明,考试从来都是班级第一,但就因要交五毛学费,姥爷就拦住不让上了,说一个女孩子家,上学有什么用?这样母亲上到四年级就不去了。男的说明年正月谨防火,后年7月有骨伤;天圆地阔儿女全,你家出个女状元!母亲问那你看我家小子怎样?男的说吃公家饭——刚说到这里,女的冷不丁冲进来,在男的耳边低吼道:爸去世时怎么跟你说的?穷死也不能靠这个吃饭!你是记吃不记打的猪啊?男的就讪讪的对母亲说:哎呀大嫂,实在不好意思了!女的也说:大嫂我们不是冲你!母亲宽容的笑笑说没事没事!
85年正月十五,我家东房上堆放的柴草被乡邻燃放的爆竹引燃,虽扑救及时,但还是把东房烧了;86年7月,母亲推小推车时不慎踩偏,扭了右脚踝;90年代,我大妹以全市文科第一的成绩考上重庆一所大学。这些与该男子所说未差分毫。只可惜那男的没把我的命运说全,甚觉遗憾!
32、狗能看到其他东西?
不小心看到过一次杀狗,很有感触。所用工具极简单,一铁勾、一尖刀。用铁勾一端锁住狗的颈项,另一端挂到树上,拿起尖刀,便可以实施更简单的屠宰工作了。我惊奇于狗的灵性,尚未看到刀具,眼里已满是惊恐,尾巴狠摇,四肢抖立,匍匐着不肯前行!当被铁勾勾住脖子后,狗的眼泪便刷的涌出,尾巴剧烈扑打地面,嘴巴持续低声呜咽,声音一如对生命的叹息。及至被挂到树上,刀捅入心窝,狗还在枉然地极力低头去舔拭自己喷血的伤口!
有一年为预防狂犬病,派出所执行打狗任务。邻居家一黄犬也在黑名单中。打狗人尚未进其家门,狗已挣脱铁链,蹿墙而遁!
村里从事杀狗之业的有两家。每当拉狗的大车停至家门,杀狗人便直接用手到铁笼中去抓取狗的背皮,全然不怕被狗咬到,事实上也没有哪只狗敢咬他们!他们曾自豪地说,再凶猛的狗见到他们,也会尾巴乱摆,嘴巴紧闭,一副讨好的架势,就连藏獒也未冲其吠叫过!
狗是能感受到杀气,还是能看到别的什么?
33、旋风难道是魂魄的凝聚?
谁见到过蔽日遮天的蝗群?谁看到过堆积如山的蝗尸?实话说我也只是从电视短片中见过。六十年代中期我们这里闹过蝗灾,确实是那样的场面!下面要讲的这件事就发生在闹蝗灾期间,不如蝗灾可怕,但比蝗虫离奇。
那是灾害频仍的年代。虫害爆发时,所过处碧空刹那密布阴云,绿野瞬息只剩黄土!政府不得已全民动员,连小学生都投入到蝗虫歼灭战的大军中。真可谓——男女老少心意同,东西南北大联盟;刀枪棍棒齐挥舞,围追堵截小蝗虫。半天扑打下来,虫尸能将两三个打麦场添满!
青是我县雨台的,家住村西,出门便是无尽的原野。这种杀虫的盛大活动对大人来说只有劳苦,对七八岁的孩子而言却惟有好奇。青拉着她六岁的弟弟红,手抓一把青枣,在闷热的早秋的近午,观看门前大人们的除虫盛况,且看且吃。突然,于没有一丝风的平野,忽地生起一股两人多高的旋风,裹挟着枯枝烂叶,如和某种东西争斗般,在极小的范围内左冲右突!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红拣起地下一根大人打蝗虫用的树枝近前追打起来。一旁的大人看见后紧喊:别打,那东西打不得!可是喊迟了。眼看着红的棍子被旋风裹了进去,又眼看着旋风如长了眼睛般向红迫去,夹带的碎石打向红的小脸!红惊惧中发足向家疾奔,旋风如有灵性般尾随而去。青哭喊着紧跟在红身后,几个不放心的大人也小跑着跟着。红到家便迫不及待地掀开家中水瓮的秫秸盖子钻了进去,青随后把盖子盖上!见旋风在家门口徘徊数秒,旋转力渐小,及至消失后,有人把盖子拿开,却发现红舌头外吐,眼白上翻,早窒息死了!
那个年代,因了渴、热、饿而死的人间或有之,但这样离奇死亡的,惟红一人。现在科学可以解释红可能是因为口含的枣核因惊吓而进入气管导致窒息,但又如何解释旋风追人的问题?
旋风很少被现在的人们很少看到。有一年一亲戚火化,在火葬场这等聚阴处被我寻到了踪迹。半尺来高,裹带着纸的灰烬,有些须的凄凉。
老法师讲故事:阎王「生死簿」真实存在
章太炎和朱镜宙居士的奇异经历(一)
博主按:
◎章太炎(1869-1936),民主革命家、思想家、朴学大师(百度百科关于章太炎大师的介绍)
◎朱镜宙(1889~1985),曾任新加坡《国民日报》总编、二十六军经理处处长、陕西省政府委员兼财政厅厅长等要职,颇有政绩。(百度百科关于朱镜宙居士的介绍)章太炎是他的岳父。
谚语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两句话很有道理,而且是事实。
一九五三年,我初接触佛法时,好友叶会西先生看到我研究佛学,有一天他来告诉我,他有位同乡对佛学有很深的造诣,问我愿不愿意认识他,可以向他请教。我很乐意,於是他就为我介绍认识朱镜宙老居士。
老居士当时已经七十岁,我才二十六岁,他把我当作小朋友看待。他创办「台湾印经处」,当时台湾的经书非常缺乏,全省印经、流通佛书只有三家。在台北就是老居士办的印经处不定期出书,台中有瑞成书局,和台南的庆芳书局。佛书的种类、数量都很少,所以经书相当不容易得到。朱老居士对我非常爱护,凡是台湾印经处出版的书,他都送给我一本。我对他非常感谢,也常向他请教。以後我辞去工作,老居士为我介绍认识忏云法师与李炳南老居士。这是我学佛的一段很深的因缘。
老居士常跟我们讲因果报应的故事,而这些故事都是真实的,是他自己亲身经历的。他是学财经的(财政经济),抗战期间曾经任职西康的税务主管,抗战胜利後曾任浙江财政厅长,是一位德学俱优的长者。他告诉我,一九三一年他在一家银行任经理,通常闲暇时,总有几位朋友打打牌、聊聊天,其中有一位朋友是走阴差的,也就是晚上到阴曹地府上班的。他说,这是真的,一点也不假!他的职位并不高,好像是负责传递公文,替苏州都城隍当差。在世间,苏州是个县,上海是特别市;但是在阴间,苏州城隍称为「都城隍」,好像省长(省主席)一样,而上海的城隍只是个县官,归苏州都城堭管辖。我们讲的城隍还有分大小,都城隍管辖一个省。
他说,有一天上海城隍庙送来一批「生死簿」,呈报苏州都城隍,是他接收的,他好奇的翻开来看看是那些人,结果令他大惑不解,其中名字多是五、六个字的。第二天他和朱老聊天闲谈时,就把这件事说出来;当时每个人都想不出原因。中国人的名字最多四个字(复姓的),但是也不可能这么多,还有五、六个字的,他们怎么想也想不通。
三个月之後,一九三二年一月二十八日,日本兵在上海发动战争,我国军民奋勇抵抗。这时他们才恍然大悟,以前上海送来的那一批生死簿,是日本兵在一二八战役中的死亡名册。从这里就晓得「生死有命」,即使战争阵亡的人,三个月前,名册已经送到苏州都城隍那里了。这就说明一般认为战争中横死的,其实也是命中注定的;死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皆是注定的,确实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命里不该死的,枪林弹雨之中也没事;命里该死的,甚至於流弹也会把他打死。这些都是事实。
老法师讲故事:岳飞在鬼道当鬼王
朱老居士又讲了一桩事,发生於清朝末年(一九一一年初)。当时他住在家乡(浙江温州),邻村有一位举人,是个独生子,家境也不错,所以中举之後他没有作官,在家中侍奉父母。此人很孝顺,地方上对他都很尊敬。
有一天他午睡时,忽然有人喊门,他就起来了(实际上他是作梦,但是梦中境界太清楚了,不像一般作梦迷迷糊糊地,与真实的境界完全一样)。当他开门之後,看到两位差人牵著马,手中拿著一封信,问他此地有没有这个人。他一看信封上是自己的名字,便说,这就是我!当差的一听很高兴,说我们大将军请你去谈谈。他一想不对,自己一生与官场没有交往,尤其与武官更没有往来,於是他说是不是搞错了,也许是同名同姓的。这两位差役不由分说,既然名字没错,你就跟我们去一趟,於是拉拉扯扯请他上马,他也无法拒绝。
上马之後,他感觉马不是在地上跑,像在空中飞行。不多久到了一个地方,有很多人在那里交头接耳,好像在讨论什么,似乎是很重要的大事;於是他向旁边的人打听大将军是谁,人家告诉他说是岳飞。他一听,觉得不好了,岳飞是宋朝人,他找我,我岂不是死了?他非常恐惧,说这不行,我家里父母年岁已大,太太还年轻,孩子年纪很小,我决不能死!不久岳飞升殿,见到他很欢喜,慕名已久,知道他是孝子,道德、文章都很好,特别聘请他入幕府,担任幕僚工作。岳飞是国人敬仰的民族英雄,他此时确是受宠若惊。他向岳飞报告说,家中尚有老小,不能离开。岳飞说,我不是现在就要你来,我们正在筹画北伐金兵,大约六个月後才徵召你,目前你还可以回去处理後事。他是个读书人,想想人终归一死,若死後能追随民族英雄岳飞也很不错,所以就答应了。再由带他来的两个小鬼送他回家,他就梦醒了!於是他告诉父母家人,说什么时候要死。他的父亲一听,说他年纪轻轻怎么说鬼话?他说不是的,这个梦不是普通的梦,境界跟真的完全一样,不能把它当作一般的梦境看待,因此就准备办後事。
半年之後,约定的期限到了,他就跟父亲讲自己要走了。此事传遍乡里,朱居士也听说了,感到很好奇,这位年轻的举人,又没生病,看他怎么走法。走的那一天,很多亲戚朋友都到他家,他也接待宾客,跟大家辞行。时候将至,他躺在床上,他的父亲很不高兴的在房里骂,「我只有这一个儿子,你走了,我孤苦零丁,还有妻子儿女如之奈何……」。时候到了,他就跟父亲讲,接我的人来了(其他人看不见),他们已经在门口了。最後他劝父亲,人终归一死,而我死後,你们知道我追随岳大将军,也是难得的事;并且这种事也得罪不得,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更没有意思,不如让我走好了。最後,他父亲叹了口气说,好吧,你走吧!这句话才说完,他就断气了,也就是他父亲同意,他就走了。
这桩事大约过了半年,武昌起义(一九一一年十月十日),革命军推翻满清。朱老和他们才晓得世间还没打仗,半年前,鬼道已经先发动北伐金人;金人就是满清。这桩事是他亲眼见到的,好好的人,一点事也没有,说走就走,证明确实有鬼道。朱老居士以後学佛才晓得岳飞还在鬼道当鬼王,由於他一念嗔心未断,虽然尽忠报国,还落到鬼道作鬼王。所以,学佛之後就晓得因果可畏,不能生天,不能脱离六道轮回,去作鬼王了。
老法师讲故事:章太炎是东岳大帝的判官
朱老居士是章太炎的女婿,章太炎是民国初年的国学大师,在文坛上很负盛名。那时袁世凯当权,他的岳丈因为得罪袁世凯而入狱。怎么得罪的?他说袁世凯不值得我骂,就是不肯骂袁世凯;这话传到袁世凯耳里,袁世凯很生气,就把章太炎关进监牢里。总也没有什么大罪名,於是关了一个多月便放出来。
出狱未久,有一天晚上睡觉,梦见两个小鬼抬著一顶轿子,说东岳大帝请他,他就上了轿。这两个小鬼像飞行一样,没多久就到了东岳大帝那儿。
中国大陆有五岳,东岳管五个省(江苏的都城隍只管一个省),可见这是大鬼王。东岳大帝聘请他作判官,地位好比现在的秘书长。但是他是活人,於是请他晚上上班,天亮时就送他回来。每天都去上班,所以他知道很多阴曹地府的事,没事就跟朋友们聊天,谈谈昨天晚上办了些什么事。他说中国、外国都有阴间,但是阴间的言语相通,没有隔阂,生活状况跟人间差不多。但是不见阳光,天永远是灰蒙蒙的,好像永远是阴天浓雾的样子。
他当东岳大帝的判官,地位很高,有待遇,也有饮食,但没有用处;因为他是活人。有一次他忽然想到,地狱里的炮烙刑法太残忍,可不可以废除?东岳大帝听了笑笑,就叫两个小鬼带他到刑场去看看。走了一段路,小鬼就指给他看,他却看不到。他是学佛的,於是恍然大悟,地狱乃贪嗔变化所现,就如《地藏经》所说的,如果不是受罪的人、不是菩萨,即使地狱在你面前也见不到。他才晓得这不是人力所能为的,不是残忍不残忍的问题,而是由自己业力变现出来的,閰罗王也无可奈何。一个多月以後,他用黄纸写一份辞呈,然後把它烧掉,果然从此以後那两个小鬼不再来接他了。
虽然朱老的老岳丈信佛,学佛也很有成就,作判官这桩事,他知道得很详细,但是那时他的信心生不起来,好像听故事一样,并不以为然。
老居士讲自己学佛的因缘是在抗战期间,就是他主管西康四川两省税务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他跟几个朋友打麻将,夜很深了才散去,大约是夜晚一、两点钟,回家要走一段好几里长的路。抗战期间,马路上很远才有一盏路灯,而且灯泡大概只有二十烛光,不像现在这么明亮。走在他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女子,他也没在意,他们走了相当长的时间,忽然之间他想起,深更半夜怎么会有单身女子走在路上。这么一想,立刻寒毛直竖,一身冷汗,仔细一看前面这个人,有上半身没有下半身,吓死他了!这决不是幻觉,因为他们一同走了很长的时间,决不是眼花。因为是自己亲眼见到、亲身经历的,从此才相信佛教。过去听到那么多事,他还不以为然;这一次吓得一身冷汗,才回头看看佛书,才进入佛门。
朱老居士学佛的因缘说明,佛经里讲的六道鬼神之事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就跟《地藏经》上讲的一样。这些事在笔记小说里记载很多,而他为我们说出亲身经历,亲眼所见的事实,启发我们学佛的信心。老居士对我一直非常关怀,他往生十一年了;我们若能记住老人家往年的一席话,也算是对老居士的永远怀念。
老法师:鬼神就因为你有这个妄想,他才可以欺负你
你们看《聊斋》,《聊斋志异》有许多人说那只是寓言,靠不住的,不过这些事情我相信。《子不语》,还有纪晓兰的《阅微草堂笔记》,你们去看看,那都是许许多多是妖魔鬼怪的一些故事。那些故事里面,给诸位说,我相信有七成以上是真的,不是虚构的,都是真实的事情。
确实有鬼,不是没有鬼,鬼也确实能害人。有许多人有这个经验,大的鬼没有遇到,遇到小的,对你害得比较轻微一点的。譬如说鬼里头三十六种,有魇鬼,我们这里有许多同修遇到过。我在没有学佛之前常常遇到,一个月总遇到好几次。这个遇到,以后学佛了想想是应当会遇到的,为什么?心里头有杀害。
我从小,十六、七岁的时候,十六、十七、十八这个三年是我杀生最重的时候,天天去打猎,我的枪法练到百发百中。枪都是练出来的,我平均一天要打二十发子弹,天天去练,每天都带着猎物回来。所以以后常常被鬼欺负。晚上睡觉的时候鬼压在身上,心里很清楚,动弹不得,怎么样叫没有声音,要给他折弄到好几个钟点,难过!以后学了佛,人家告诉我,遇到这个事情你心里想到念阿弥陀佛、念观音菩萨。有的时候想不起来,有的时候想起来,在梦中念几句,果然就没有了,就很有效。
近二十年来,从来没有遇到过了,跟这些恶鬼缘断绝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个事情。但是在过去我年轻的时候,这个经验很丰富,常常遇到。我在台中求学跟李老师的时候,我就请教过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情。李老师给我说过,这种鬼叫魇鬼,他欺负人的,虽然没什么大的障碍,他欺负你。常常遇到的时候,人运气不好,才会被鬼欺负。所以一般世间说,人在气旺的时候,旺盛的时候,鬼见到你都怕你,不敢欺负你。他来欺负你,就是你运气不好,倒霉的时候,才遇到鬼。
这是我们一定要修学的,就是必须断妄想、修慈悲心。不与鬼神打交道,这一点很重要,千万不要以为,我要不去拜那个神,那个神将来找我麻烦,他要叫我遭灾难。这就是你的妄想,你的妄想跟鬼神就结合了,鬼神就因为你有这个妄想,他才可以欺负你。你要是根本没有这个妄想,我根本不理会你,我自己的幸福是我自己造的,与你有什么相干?鬼神也只好掉头去了,没有办法找你麻烦。鬼神看可以欺负的他才欺负你,不可以欺负的他不敢。所以人,心正、行正,鬼神都尊敬,怎么会欺负?
——摘自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第五集)1983/12 台湾景美华藏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