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示警
正文: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6),依人所犯轻重,以夺人算(7)。
译文:为此,天地都设有神明,专门司察人们的过失进行记载。并根据各人平时所犯过失的轻重来决定削减他的寿命的多寡,犯轻的少夺,犯重的多夺。
分析
天地有眼。人们常说天地有眼,说任何隐密的事情瞒了人,瞒不了天。其实,司过之神,就可以说是天地的眼睛。从天来讲,有三官五帝,百神诸司;就地来说,有五岳四渎和城隍里社;另外还有举意司,专门记录人的起心动念的善恶。这些司过之神,根据人们所思、所做、所言中的恶业的大小,来减除人的寿命。犯重的多减,犯轻的少减。
天地之心最公。天地神祗赏罚人善恶,有记善簿。司命之神向上申奏,城隍申奏,过往神道申奏,巡查诸神,或百万,或千万,旦夕申奏,无论善恶,是瞒不过天地的。有人以为自己做的事没有任何人知道。如有的贪官收贿时,自己开着车,拉着行贿人,到偏辟的路上,二人之间进行,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可是他照样被揭露出来。须知“人间窃窃私语,在天听起来,就跟打雷一样响啊!人若在暗室中做了亏心的事情,是绝对逃不过神明如电般锐利的眼睛的。”
努力做到天、地、人合一。天地是奖善罚恶的,我们明白了天地神祗时时刻刻监督察看着每一个身、口、意所造做的行为,就要在自己心中独知的地方,为善去恶。我们应该知道,就是心中存在的不向一人言说的意念,也自然有鬼神在监察记录,一思及此,就应该在念的起灭处警觉,努力使自己身、口、意三业进入善的范围,附合天心,做到天、地、人合一。
事例一
刘云峰(化名)到某机关工作后,他先非常冷静地观察同事,先分析哪位领导有用,爱好什么,然后就极力投其所好,进行交往,甚至于卖身投靠。分析哪位同事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也与其交往,但是交往就是为了找寻他的毛病,然后在适当时机使个绊子,千方百计把他压在自己身后,好实现自己提职的目的。于是,此人从干事、股级、科级、县级、地市级,一级一级爬上来,也一路整了好多好朋友,最后提为他自己制定的今生要实现的目标——副省级。然而,就在他任职几个月后,查出他患有癌症,并且已经是晚期,只剩下几个月的生命了。听到这个消息,很多人非常高兴,都说:“他该得癌症,早就应当死了。”笔者认为,刘云峰命中是有福禄的,他用尽心机算计人得来的官位,也是他本来应当得的。但因为他心术不正,折了自己的福寿,或者他应当有更高的官职,让他自己折去了。
事例二
迟某是一个会用心机的人,他为了往前抢,得到提职的机会,只讨好单位最大的领导,副职都不理。他的单位无职无权,就办公室有点钱物,还可以接近单位领导,为领导服务。于是迟某开始谋取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他先与司机交朋友,然后在上班期间把车支走。等车确实走了以后,他再去找领导要与领导一起做某项工作,这时领导要车自然没有。于是他再添油加醋说一番,一来二去,领导就对原来的办公室主任不满起来,这样迟某就当上了办公室主任。当上后,单位的钱物就归他管理了。他只保证单位一把手的使用,别人一概不管。工作人员外出连差旅费都不给报销,福利待遇也一分钱没有。慢慢地引起了单位同事的共愤,在一把手那里失了宠。后来一把手走了,原来的一个副职主政,这个领导第一件事就是让迟某调到某事业单位去工作。做为交换条件,让迟某的初中刚毕业的孩子进机关当司机。迟某无奈地走了。过了几年,与迟某并肩工作过的人,排在他身后的人,都提为副县或者县级了,迟某还是正科级。当年他到事业单位去,就意味着永远失去了提拔的机会了。若论资排辈,论口才、论协调能力,他都比一般人强,当年风光时,人们以为他会青云直上,超过所有人呢。
事例三
纪晓岚写的因果故事中有这样一段故事:献县衙门里有个王某,是个刀笔吏,专靠要笔杆子帮人诉讼,乘机敲诈勒索他人的财物。但他每得到一笔不义之财后,必然被另一起意外事故消耗掉。
这衙门附近的城隍庙里有个道童,一天夜晚,他路过大殿的走廊下,听见有两个官吏在殿堂里拿着簿子在对帐。其中一个说:“那个家伙今年搜刮的钱财可真不少!得想个办法让他损耗损耗!”正在沉思间,另一位说:“只要一个翠云,就够他受了,没有必要再费其它的周折啦!”这城隍庙里经常闹鬼,道童已经司空见惯,也不害怕。但不知那二吏所说的翠云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是要给谁损耗?
不久,献县城内的妓院新来一位名叫翠云的妓女。那王某立即就被这翠云的美色迷住了。在她身上,花去了所积蓄的不义之财有八九成。还被染上一身恶疮,他延医用药,百般调治,等到他的病差不多治好了,他所有的积蓄也全花光了。有人统计他平生所得的不义之财,可以用指头算得出的,大约就有三四万两文银。后来他得了疯病暴死,竟连买口棺材的钱都没有了。
正文:算减则贫耗,多逢忧患
译文:一个人被减了寿命,福禄也会因犯了罪过被削减,从此会处处遇到苦恼忧愁的事和种种不幸,生活在贫困潦倒之中。
分析:
一个人由于积恶,被神明发现减了寿命和福禄,走到贫穷困苦,一家破败的地步,完全是自作自受。
人生之路万不可以放逸、随意。人人都想趋吉避凶,但许多人不知吉与凶是自己造作的,而去埋怨别人或者命运,这是本末倒置的表现。如若我们不想今后的人生当中遭逢到忧愁和灾难,就要谨慎人生,要时时观察自己的身、口、意三业,不要让它们一时一刻堕入邪恶的业网,不要放逸一分一毫。如果稍有放纵,就会出现不可想象的后果。如一个少年,因对母亲的管教产生愤恨心,一时无明火起,竟失手打死了母亲。他隐瞒了十年,最后还是没有逃脱法网,被判死刑。这十年他时时后悔,不该一时失手,犯下杀母大罪。所以,人生之路确实如履薄冰,如一个错念生起,并付诸行动,犯了邪淫,或拿了巨额公款,待毁了一生时,再恨自己就已经迟了。如果我们自己时时严格约束自己的身心,审慎人生的每一步,就不会出现削减寿命福禄,贫苦家破的地步了。
在人生的考场上要庄严自己。人的一生就是在答一张做人的答卷,是及格分数,还是不及格分数?是正数分数?还是负数分数?全靠自己来完成。如果生在福禄具足的家庭之中,却因为自己为所欲为犯了过错而被削减寿命福禄,进入贫困潦倒的境地,这就是向家族交了负数分数的答卷。因为你积恶不但损了祖宗的遗德,减了自己的寿算,还害子孙贫穷,流离失所。所以,做为仁人君子,要走庄严人生的道路,要清醒地面对人生考场,要克制住自己的内心,让善念占据其中,不允许恶念出生。要谨慎自己的口,让善言不断,不允许恶语出口。要治理好自己身的行为,多做善事,绝不做害人的行为。这样久久行之,人生的答卷定会是正数分数了。
向上的人生是不可以懈怠的。生活中,我们都有体会,走下坡路,要比走上坡路省力,并且要快得多。其实我们人的一生就象已经拉到半山腰的大铜球一样,只要我们稍一缓力,铜球就会滚下坡去,甚至掉在泥潭里。因此,即使我们无力将铜球从半山腰往上拉,也应当设法使它不滚落下去。这就是向上的人生不可懈怠的道理。如果一步走岔,一旦堕落下去,弄到“算减则贫耗”的地步,再想走回原来的起点,将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
那么,人生如果遇到“逢贫耗、忧患”,该如何对治呢?改往修来,改过修善。既然明白做恶感召灾祸,与贫耗、忧患面对面的人们就要觉醒。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首先要找出令自己如此的原因,也就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然后立即停止恶行,停止继续堕落的脚步,用改过,行善来挽救自己的人生。有时是前世的恶业今生承受,这也是我们自己造的恶业,也要用改过行善来改变。就今生来讲,逢到贫耗、忧患的人,有时候会怨天尤人,他们说“我没有做什么坏事情呀,为什么如此罚我?”其实人生走到这一步定有原因。生活中,我们认为是善的事情,不一定是真的善事。大多数人都做,而不以为是恶的事情,而恰恰是大恶。有的人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做了大恶,遭到神明的惩罚,还不知道错在哪里。为此,做为一个人,没有文化可以,但不可以没有因果正见。地位低下可以,但不可以缺失善良的品德。知道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就不会走错人生的道路。
事例一
《纪晓岚因果故事》中有一个这样的故事:住在肃宁的王太夫人,是先父姚安公的姨母,听王太夫人说,她老家有位寡妇,和她的婆婆一起扶育孤儿,孩子已经长到七、八岁了,那寡妇颇有姿色,媒人屡找上门,她总是婉言谢绝,矢志不嫁,但她那宝贝儿子突然出天花,病情严重,只得请某医生来治疗。医生诊视后,回去请邻居老婆子来对她们婆媳说:“这病嘛,我保证可以治好,但除非孩子的娘肯陪我睡觉,否则,我是绝不会前往治疗的!”这话立即遭到婆媳二人的顿臭骂。
然而孩子的病却一日重一日,眼见濒临死亡。婆媳二人心急如焚,商量了一夜,出于爱子心切,最后还是决定忍辱曲从医生。可是孩子的病因没有得到及时救治,终于离开了人世,寡妇悔恨交加,遂悬梁自尽。人们只以为她的死于丧子之痛,并没有怀疑其它的原因。那婆婆对此事也讳莫如深,守口如瓶,不敢露一点儿风声。
不久,那个狼心狗肺的医生突然死去,接着,他的儿子也突然死去,家里又失了火,烧了个精光,医生的老婆走投无路,流落青楼当了妓女,才偶尔把这个故事泄露出给她相好的客人。
事例二
盛某是上海人,他下乡到黑龙江某穷县,并在那里参加工作,成为机关干部。等知识青年大返城时,他也回到上海。刚回去时没有工作,他与妻子倒卖服装,后来贩鱼。做这些买卖,他总感到不能快快地发家。听说假烟有暴利,他就开始卖假烟。其实烟是真的,只是把普通烟,换成高档烟包装,他还真挣了一些钱,因为他收手早,没有被发现。接着他用挣来的钱办洗衣粉厂,把普通洗衣粉,当加酶洗衣粉卖,但在弄机器的过程中把右手指轧断二根,这件事让他停办了洗衣粉厂。这时上海房地产开始升温,他与几个朋友,合伙倒房地产。听说哪里开发,就贷款到哪里收购民房,等开发时拿新楼房,然后再卖房子。当时他真的发了家,用玻璃丝袋子装钱,有一台汽车、八台摩托车,出入前呼后拥。不久,上海整顿房地产市场,他们因为违规操作,得到的房子和钱被没收,盛某有幸没有被追究法律责任。他在上海呆不住了,就到安徽某地谋生。他是一个不安份的人,于是他租个仓库,从黑龙江买来豆粉,换个包装,当某品牌豆粉卖。他雇了两个人发货和看库房。其中一个人到外边偷盗,被公安人员捉住,查住处时,牵出制假案。盛某正巧在外面,听说此事,赶紧跑回上海,十多吨豆粉被没收,这一次他赔的彻底,血本无归。为此他大病一场。有幸的是他又躲过了法律的制裁。病好后,他听说到某国去参加赌博,幸运的话赶上赢钱,可以赢百万。这种事他竟然相信,就到处找人联系偷渡,已经交钱上了船,被第三国发现,引渡回国,没有去成。接着他开饭店,第一个月他就挣了几万元,但他杀生太多,一天就有数百个生命被杀。他把杀生当做生意兴隆事例讲给一位友人听,友人听完后说:盛某活不久了。因为他本身有病,再加一天杀生几百个生命,用不多久,就会走了。过后,盛某又把家中这几个月挣的钱全部拿到安徽某地搞工程,一分钱也没有给妻子留,还借了不少债。到安徽不到两个月,他因事回上海发病,到医院一查已经是癌症晚期,并且只有十几天的生命了。到这时他连住院的钱都没有,几天后死在家中。死后他拿到安徽的钱被他的朋友侵吞,他欠的债还是他妻子一年后用自己挣的钱还上的。在他死前的二年中,他一直梦想着在经济上东山再起,为达到目的他奔波在外,连过春节都不回家,但始终不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