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我与《无量寿经》的因缘。
这个因缘,应该说是我这场要死要活的病,把我和《无量寿经》结了缘。为什么这样说呢?1999年,我得了重病“红斑狼疮”。老法师说过,这种病比癌症还严重,特别让人恐怖。因为它无论是肉体上的折磨,还是精神上的折磨,都是让人难以忍受的。我是1999年得了这个病,更确切一点说,在这之前,我已经感到身体的不适了。回忆一下,好像是从1996年开始,我就身体不舒服了。因为我从来没有去看过病,也没有住过医院,没把它放在心上。那你想想看,从1996年到1999年,我这个病的总爆发一共经历了四年多的时间。所以当我2000年2月份,第一次去看病的时候,医生就说,我这个病,已经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实际是没有什么方法治疗的。但是如果治得早一些,可能能维持的时间稍长一些,仅此而已吧。1999年,应该是我红斑狼疮病总爆发的一年。
到了2000年,应该是我生命的最低谷,也是我生活的最低谷。我曾经跟大家说过,我面临两个绝境,一个是生活的绝境,一个是生命的绝境。当我2000年2月25日,住进医院的时候,医生就对我说,你的病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你随时面临死亡。有的佛友不理解,说医生怎么能这么跟患者说话?但是我知道我这个病的严重性。
我说,“跟我说,我就像听故事一样,如果跟你们说,你们可能是接受不了,对我来说没什么。因为我的两个学生是这个病走的,所以我知道这个病的严重性。”那两个孩子只维持了半年左右,就陆续地都走了。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因为我了解这个病,所以我知道它的严重性和厉害性。
我为什么能够比较坦然地面对这件事情?刚才我说了,我面临两个绝境,一个是生活的绝境,一个是生命的绝境。可以说,精神上的压力和肉体上的痛苦的折磨,像两座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那个时候的想法,真是想一走了之。这个是我那个时候的真实想法,我甚至恨不能快点让我走。很多人都忌讳这个“死”字,我是一点儿也不忌讳。我说“早死早好。”当时这两个绝境,确实是非常压人的。
我是2000年的2月25日住进医院的,住到4月28日出院的,这中间经历了57天。这57天因为用药的关系,用激素,我的体重猛增了50斤。我原来的体重是98斤左右。你想想,57天长了50斤体重,差不多一天长一斤了,整个人就变型了。
后来我为什么出院了?是因为所有的药物我都过敏。当时我刚住院的时候,不知道药物过敏到这么严重的程度。头半个月,我打吊瓶了,也有口服药。但是,半个月以后,有一次在打吊瓶的过程当中,突然地过敏。当时医生们都吓坏了。他们说,像这样的过敏,随时都危及生命,过敏是可以死人的。如果是老太太过敏死亡了,那是我们的医疗事故。我说,没关系,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半个月以后,医生基本上不敢给我用任何药了。吃的也停了,打的也停了,吊瓶也停了。大家想一想,这么重的病住在医院里,既不能吃药也不能打针,叫人家医生怎么给你治?是不是出难题?
我记得给我主治的那个教授,拍着大腿说,“老太太,你的病,我们弄不明白了,怎么给你治呀?”
我说,“教授,你别为难。你治不了,我也不埋怨你。因为我得的病,我知道它是怎么回事。我自己回家治去,我不给你们添乱。”
当时这个教授都很不理解,病到这种程度,你想出院?如果我们让你出院了,你出院以后发生危险,还是我们的责任。我说,我可以给你们写书面的东西,证明是我自己要出院的,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是住了57天院以后,回到家里的。
我虽然跟医生说,我回家自己研究去。我以前跟大家说过,为了安慰医生,我跟他们开玩笑,我说“你们不告诉我嘛,红斑狼疮这种病,现在世界上还没有找到这种病的成因。”就是因为什么会得这种病,没有找到原因。既然没有找到成因,自然也就没有治疗的办法。
我说,“这个和你们没关系。你不说谁把这个事儿研究明白了,谁就得诺贝尔奖金吗?这回我回家研究去。我得了诺贝尔奖金以后,我不自私,我来给你们发,让你们人人都得一份诺贝尔奖金。”
医生都很吃惊,说遇到那么多患者,没遇到像老太太这样的患者。病到这种程度,随时面临死亡,心态这么好、这么乐观!我说,有什么不乐观的,人有生就有死嘛,该死的时候就死呗。
就在这种情况下,57天以后,我就出院回家了。出院回家以后,孩子们不甘心。尤其是我姑娘,她说“妈呀,我也不能这么眼看着你等死呀,我得带你去北京看病。”后来经人推荐,北京有个中医院,我记得很清楚,是在宽街。我姑娘就带着我,去宽街这个中医院去看了。
当时这个医院,它有个特点,它给你拿药只能拿十天的。那就是说,要么你十天就得去一趟北京,要么你就长住在北京。否则你怎么能十天十天这么倒腾呢?我姑娘说,妈妈怎么办?我说不拿药,咱们回家。
因为什么呢?当时如果说让我和姑娘长住在北京,或者是回哈尔滨以后,每十天去一次北京,实事求是地说,没有那个条件。就是从经济条件来说,都不允许的。我知道自己家里的实际情况。我就跟姑娘说,我们回家。
我姑娘说,“妈,带你出来一次不容易,你病得这么重,听说石家庄还有个医院专门治这个病,咱们去看看呗。”
一开始,我坚持不去了。姑娘说,“妈,出来一回,石家庄离北京又不远,求求你了!咱们就去看看吧。”就这样,为了满孩子的一份孝心吧,我就跟我姑娘去石家庄了。
确实有一个医院,是专门治这个病的。因为我的病情比较严重,这个医院给拿了一个月的药。这个药是中草药。咱们装大米那个袋子,丝织袋子,四袋子,是一个月的药量。还有一些中成药,是瓶装的。这是这家医院给我拿的药。
北京这个中医院的药没拿,但是在那遇到了一对父女,好象是从新疆来的,父女俩也是专门治这个病的。从那父女俩那拿了一个月的药,是面的。我还记得一个月的药量是1200块钱。就这样,拿了两份药,十天以后我,就和姑娘回哈尔滨了。
回来以后,把这两个月的药都吃完了,病情没有缓解、没有减轻,比原来更重了。所以,我自己就决定了,所有的药物全停,再不去看病了,也不吃药了。就是这样。
我出院是2000年的4月28日,过完“五一”我就上北京看病了,十天以后又回来了,那就是五月中旬了。这个时候,应该说是我红斑狼疮病最重、最危险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自己都知道,真的随时面临死亡。只是好在我对这个死亡没有惧怕,这也可能是我活过来的一个原因。
可能是阿弥陀佛保佑吧,要不我为什么坚定不移地相信阿弥陀佛。我觉得2000年那一年,我是必走无疑。不但我自己这样想,我的亲朋好友、家亲眷属、同学同事,没有一个人认为我能活过来。大家都认为,我那次是必走无疑了。
恰恰因为阿弥陀佛的保佑,我就没走。死神没有眷顾我,是阿弥陀佛眷顾了我,所以我活下来了。我自己都觉得,我能够活下来,真的是一个奇迹。
到了2000年中旬,我看病回来就五月中旬,快六月份了。六月下旬,我姑娘给我买了一个新房子。就说原来住那房子不好,就给我买了一个新房子,所以我就搬了新家。这个恰好给我创造一个什么方便条件呢?所有的外缘,我都断绝了,都掐断了。如果我不搬家,我在原来那个地方住,很多亲朋好友,同学同事都知道我的住处,他们知道我有病,肯定要去看我的。我这次搬新家了以后,正好是一个机会,我把所有的外缘统统都掐断了。我就一个人在家里,真的是这样。
所以我现在回想起来,可能这也是阿弥陀佛给我创造的一个大好机缘――静修的机缘。因为病重,我就提前退养回家了。本来我们应该是60岁退休,我是55岁病重之后,提前退养回家的。就在我病最严重的时候,应该这样说吧,用我自己的话说,奄奄一息了,那就等着那口气没了。这种严重的情况,别人是不太知道的,包括我自己的家人。他们只知道我病了,但是不知道我病到那么严重的程度。因为一般什么话我不对他们讲,我自己的性格就是:我能忍着,忍着,我能扛着,我扛着。我不给别人带来麻烦。
也可能是我命不该绝。从那一年开始到现在,以后还有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从2000年到现在,这18年了。
我这18年的寿命,是阿弥陀佛给我的,不是我自己本来的寿命。我自己本来的寿命,就应该是2000年那年结束。
所以,现在我为什么这么潇洒,这么自在?因为没有我。我觉得,以前那个我消失了,现在这个新我,是阿弥陀佛给我的。因此,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全心全意为众生服务,除此之外,没有我的事情。
也可能这次良好的机缘,成就我得到了一本《无量寿经》会集本。这本《无量寿经》会集本,是我姐姐结缘给我的。我姐姐跟我说,有佛友给她结缘了一本《无量寿经》会集本。她说小云,我看了挺好的,你拿去读一读吧。我说好吧。我就把这本《无量寿经》会集本接过来了。拿到家以后,说实在的,这本经我没有读。
过了不久,也就是一二个月时间吧,我又得到了一套《无量寿经》的光碟。这套光碟,是师父他老人家1994年在台湾宣讲的,那是师父老人家第三次宣讲《无量寿经》。那一次的宣讲是70碟,一碟是一小时。我得到这套光碟以后,马上我就开始看这套光碟了。
虽然我对这光碟什么意思,我也不了解。但是我为什么能够看这套光碟呢?因为当一放这套光碟的时候,老法师他就给大家讲。我当时也不知道讲的是什么,什么叫经,我也不知道。老法师,我还不知道叫老法师,我自己起了个称呼,我说这老爷子。我就觉得这老爷子挺和蔼可亲的,每天黑天白天我放着光碟,老爷子陪我唠嗑,我就不再孤单,我就不再寂寞。
所以我说,我跟大家说那几个层次。
第一个层次,消磨时间。
我这几个层次,可能大家都倒背如流了。因为什么呢?人得重病以后,夜晚的时间特别难熬。就觉得漫漫长夜,怎么还不亮天,怎么还不亮天?有师父这套光碟陪着我,我就觉得漫漫长夜变短了,我好过了。所以第一个档次,就是我用这套光碟来消磨我难熬的时间。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层次,找答案。
大家问,老师你找什么答案?有一天,我就听到师父老人家说,人生为什么这么苦?我一下子精神头就来了。因为什么?因为我当时正苦着呢。我想,我听听老爷子他的答案是什么。结果师父就说,人生为什么这么苦?是因为迷惑颠倒。你把假的当真的,你必然就苦。 我一听,这老爷子说得挺有道理。那我还有十万个为什么,能不能都给我答案呢?我得仔细好好听。所以这是第二个档次,我要找答案。
第三个层次,相见恨晚。
真是相见恨晚。为什么?越听越有意思,一个一个的“为什么”,老人家都给我解答了,给我答案了。我就想,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好的东西,过去我为什么不知道?这是我的一个非常突出的想法。我过去怎么不知道呢?不知道有这么个老爷子,他会讲这个。不知道老爷子他能把这么多我心中的疑惑都给我解开了,那个疑团就消失了。
所以那个时候,我一天能听十个小时左右,这是真的。为什么?真听进去了,真受益了。这三个阶段,就是我总结的。
我把这个归纳了一下,我是这样归纳的。如果说《无量寿经》和我是什么因缘,我用一个图来把它表达出来。因为我不会画图,我用箭头来表示,大家能听懂就可以了。
第一个层次,消磨时间。这不是第一个层次嘛。然后第一个层次后面,我画一个箭头,箭头的后面就是第二个层次,找答案。 找答案的后面再画个箭头,相见恨晚。相见恨晚之后还有几个,大家接着画。再画一个箭头,爱不释手。不愿意放下了,为什么我每天能看十几个小时,因为爱不释手。爱不释手的后面再画一个箭头,百听不厌。我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感觉,是不是有的同修听几遍就不耐烦了。我没有这种现象,真的百听不厌,越听越喜欢听。百听不厌的后面再画个箭头,融为一体。我觉得,我和《无量寿经》和阿弥陀佛佛号,融为一体了。我就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就是我。我不知道我这种说法,是不是大家会觉得,刘老师你不谦虚。但是我必须跟你们说,这是我的真实感觉。在融为一体的后面画一个箭头,生命的全部。现在我真真实实地感觉到,《无量寿经》和阿弥陀佛这一句佛号,是我整个生命的全部。
这就是我与《无量寿经》的因缘。
如果我再用三句简练的话,概括一下,这个因缘是什么?就是这三句话。如果说这是我的个人名言也可以。哪三句话呢?是这么说的:
阿弥陀佛是我的心。
阿弥陀佛是我的愿。
阿弥陀佛是我的行。
这就是我与《无量寿经》这个因缘的历程图和三句高度概括总结,就是这样的。
我觉得是老法师挽救了我的生命,给了我慧命,彻底地改变了我的人生命运。所以《无量寿经》和老法师,我永远不会忘掉的。有的同修一直在研究我和老法师的因缘。我可以跟大家这样说,我和老法师的因缘,我自己概括一下,是四个层次。
第一个层次,我和老法师的因缘起源于光碟。我2000年得到老法师在台湾讲的这一部《无量寿经》的70碟光碟。这是我和老法师的第一缘,光碟缘。
第二缘,是梦中缘。我跟大家说过,我曾经做了两次梦,梦见老法师。第一次梦和第二次梦之间,好像隔了二十来天吧。我第一次梦,梦见老法师的时候,师父是笑呵呵地瞅着我,一句话没说。我问师父,我说师父啊,您这么笑呵呵地瞅着我,您老人家想跟我说什么?师父还是那种标准的笑容,没有说话。
第二次我梦见师父的时候,师父还是用这种满面的笑容望着我。但是,他的嘴唇在动,我觉得是在说话。但是我没有听到声音,我不知道师父说的什么。第二天早晨有四句话。这四句话是怎么出现的?反正我就是那种感觉吧,我没有听见声音,我也没有看见什么,反正我心里就知道。那四句话就是:
净念相继念弥陀
空亦有来有亦空
吾是佛陀一弟子
师承一脉去极乐
这就是我第二次梦见老法师的第二天早晨,出现的这四句话。每一句话的第一个字,你把它竖起来读,这个就叫藏头诗,那就是“净空吾师”。因为我毕竟曾经教过语文,好歹多少还知道一点,还知道是藏头诗。当时我就想,这是不是谁在提示我,净空老法师是我的老师。所以这就是第二个层次,我和老法师的梦中缘,第二个缘。
第三个缘就是电话缘。2010年春节的头三天,老法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都特别惊讶、奇怪,师父怎么能找到我?后来见面以后师父告诉我了,他看到了我2003年那张光碟《信念》。他就想八年时间过去了,这个人现在还在不在世?后来他就委托香港的同修们打听,问问黑龙江的同修,这个人现在还在不在人世?这是师父我们两个见面以后,师父跟我说的。然后一打听,真把我打听着了,他们就把我的电话给了师父,师父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这是第三个缘,我和师父的电话缘。
过了不长时间,香港的同修就告诉我,老法师邀请你来香港,要见见面。我第一次给回绝了,挺不懂规矩的。我说我不去,香港在哪我也不知道。后来有同修说,我这是拒缘,拒缘不对。我说那下次不拒了。隔了半个月吧,第二次来电话,香港的同修说,老法师还是约请你去一趟香港见见面。我说,上次拒缘拒错了,这把不拒了,我找个人领我去吧。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2010年的4月4日,第一次去香港,第一次见老法师。这就是第四个档次,见面缘。
所以我和老法师的缘就是:光碟缘、梦中缘、电话缘、见面缘。这个绝对是真实的情况,没有一点是虚构的。这是我讲的第一个问题。
——无量寿经(第1集)刘老师 复讲于2018年3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