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真真实实是念阿弥陀佛念好的

2023-07-21 刘素云

我是一九九九年得了一种绝症,就是红斑狼疮。这种病的死亡率特别高,能够活下来的很少很少,到现在已经十一个年头了,我现在就坐在你们的面前,你们看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我。这就是我今天要给大家说的,我不但活了十一年,而且活得愈来愈好、愈来愈健康。如果你们没有看到我本人,有些居士提出疑义,说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人?我告诉大家,现在坐在你们面前的就是一个真实的我,不是谁来扮演的。我要给大家说「绝症不绝,两死一生」是怎么回事。

一九九九年我得了这个病以后,当时我们黑龙江省两个知名的医院基本上都宣布我死刑。因为当时我去医院看病的时候,已经到了很重很重的程度。按照大夫说的,我随时面临死亡。为什么我绝症没绝?我跟大家说,第一个是我的心态比较好。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得这个病,一个是外貌特别吓人。我跟你们说说我当时的情况,当时我是头发没有几根,几乎都掉光了。头上是厚厚的嘎嘣,非常恐怖。两只手伸不直,骨节特别粗,几乎五个手指头之间没有什么大的间隙,手指头是弯着的,像鸡爪一样,不能伸直也不能攥拳。腿、膝盖肿的就像发面的大馒头,蹲不下,起不来。每天都在发烧,没有一天间断过。就是这样,我仍然坚持上班,就到我住院的头一天我还在上班。所以说那个形相,病到那种程度,真是随时都面临着死亡。到医院看病的时候,医生说:妳可真是不怕死,妳知不知道妳病到什么程度了?我说我知道我病到什么程度,但是我没有想到死亡的问题,所以心理上没有负担。当时这个情况,让我们全家人都非常紧张。孩子们也哭,大人也非常痛苦,他们的意思都害怕我离去。

我为什么心态比较好?就是一九九八年我读了一本书。这本书叫做《西藏生死书》,这本书是一个喇嘛写的。他的语言和咱们汉族的语言不完全一样,看的时候不是看得非常懂。但是偏偏凑巧,我就把那个「死」看明白了。一九九八年看了这本书以后,知道死是怎么回事;一九九九年我得了这场重病,所以就没有思想负担,好像知道死就是一个生命的转换过程,没有什么值得可怕的,也没有什么恐怖的。所以我就保持了一个良好的心态。当时我在医院住了五十七天,我是看了十二本《华严经》,就是宣化上人师父讲的《华严经》。它一共是二十四本,两个包装。我拿到医院去,在床头柜上,我每天都在读《华严经》,所以五十七天一共是读了十二本。就这个举动,让医院的医生、护士都非常震惊,也非常感动。他们都说,老太太得这么重的病,妳为什么心态这么好?我说有什么不好的?既来之,则安之。

当时医院里和我一样病的有几个,我年龄最大,病情最重。其它几个,有二十四岁的、有十五岁的,最小的四个月。医生说我们几个,我是最重的,他说,妳可能随时面临死亡。我说没关系。后来有的病友说,医生不应该这么说。我说:没关系,说你们,你们可能受不了;说我,我就像听故事一样。我说无所谓,到时候我该回家我就回家了。所以我在医院里五十七天,对医生也好、护士也好,还是病友也好,影响非常好。白天没什么事的时候,打完点滴,其它病房的病友都愿意到我那床上去坐坐,和老太太唠唠嗑。说和老太太一唠唠嗑,我们的心情都好了,好像我们都没有病一样。因为当时我们几个我是最重的,所以他们就想,老太太病这么重,心态能这么好,那我们还有啥心情不好的!所以我们在一起,我就给他们讲笑话,逗他们笑得哈哈哈,这样就使大家放松,别那么紧张。

住了五十七天,我为什么出院?如果我在医院里,要是打针也行,吃药也行,那我肯定是走这条路,那就打针吃药治这个病。但是我吃药也不行,打针也不行。打上针以后,十分钟左右就开始发高烧,三十九度以上。所以这样,给我治病的那个教授就说:老太太,妳的病我们研究不明白。在医院里,妳既不能吃药,也不能打针,那这病让我们怎么给妳治?我说:教授,我不难为你,你研究不明白,我自己回家研究去。他说:妳自己回家怎么研究?妳为什么要回家去研究?我说:你们不说这个病全世界没找到成因,就是为什么得这种病,到现在没查出原因来,当然也就没有治疗的办法。你曾经说过,谁要把这个研究明白了,谁就得诺贝尔奖金。我说你们现在不都没得到?那我回家研究去,我要是研究出来,我就得诺贝尔奖金,你们就得不到了。这实际是一个笑话,但是说得大夫们都挺开心。

我记得护士长手里有一本书,是专门讲红斑狼疮的,我跟护士长说:护士长,妳能不能把那本书借给我看看?我帮妳们研究研究。护士长说:不行,这书怎么能给患者看?没有病都得吓出病来,有病都得吓死。我说不至于那么严重?她说,那不能借妳,主任要批评我的。我说,那样,主任下班了,妳就借给我,我今天晚上不睡觉,我把它读完,明天早晨主任上班之前,我一定还给妳,不让妳挨批评。后来让我给护士长磨得,她说,这老太太,那我就借妳看看。就把那本书借给我。我拿到病房以后,我一宿没睡觉,把这本书看完。如果是按那本书里说的,确实像护士长说的,没病得吓出病来,有病得吓死。因为那本书里所说的这个病,没有一条是活路,各个路都是死路。我给护士长还书的时候,护士长问我:老太太,读完了吗?我说读完了。她说什么感想?我说没什么感想,我就像读小说一样把它读完了。护士长都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都不知道说老太太怎么能这样?看这样的书还像看小说一样。我说对,我就是像看小说一样。

因为吃药不服,打针不服。我住五十七天院,我就回家了,出院了。出院以后,我姑娘说:妈,我也不能眼看着让妳等死,我还得找个地方给妳治这个病。我说:姑娘,别费那事了,这个病没有哪个地方能彻底治愈,能够维持就不错了。因为我的两个学生,一个一九七四届毕业的,一个一九七0届毕业的,都是这种病走的。当时他们得这种病以后,就维持了半年左右的时间,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相继都走了。所以我知道这种病的严重性。

当时我一九九九年得这个病的时候,因为我基本上从来不看病,所以我不知道我得的是这个病。尽管外貌已经非常明显,那个体征也非常明显,我就是傻到这种分上,不知道去看病。后来是我一个老处长的老伴,到我办公室去。我在写材料,坐在椅子上,她站在我的背后,看着我的头上那些厚厚的大嘎嘣,没有几根头发。她就说:哎呀,这都什么样了,怎么还不去看看病?因为她的老伴和我对办公桌,她就跟她老伴说,你能不能找个大夫给小刘看看病?后来她老头就给我找了一个教授,是一个内科教授,到我家去给我看的。看了以后,我感觉到这个老教授人家看明白了,但是没说。就跟我这个老处长说,没事,挺好的,五脏六腑都挺健康;她这个皮肤病我看不明白,我给她推荐个人,明天带去看看吧。他就给我推荐了一个大医院的皮肤科的教授,刚从日本留学回来,他就给我开了个条,第二天早上,我姑娘就带我去。

去了以后,往大夫跟前一坐,都没化验,大夫就说,红斑狼疮,系统性的。一听这个名,那不正好和我那两个学生的病是一样的!我就知道了,这个病那特别严重了。当时我姑娘就哭了。我还说:哭啥!回家。那个大夫说,都这样了,妳还想回家?赶快住院!我说,先不住院,我那个工作太忙,我没功夫住院。大夫说,妳是要命还是要工作?我说最起码工作我得交代交代。当时那天我没住院,我就回家了。

回家,我姑娘说:不行,妈,我还得找地方给您看。当时听说大庆有个医院专门看这个病,整个车就给我拉到大庆去。当时人家说,妳必须得做切片,来确诊是不是这个病,说我这做不了,妳还得回医大医院去做。我就回医大医院,跟大夫说,大夫说这个病已经非常明显,还用做什么切片化验?就是这个病,你就在这住!当时就给我按下住院。就在住院的头一天,我还是正常上班的,虽然是当时我的身体已经很弱了。就从我家走到省政府,按我平时走路的速度,大概也就最多不过十五分钟。这个时候,十五分钟的路我都走不到。在省政府和我家之间,我还有一个办公室,我就早晨上班,走到我那个办公室,上午在那办公;中午吃完饭,再到省政府去办公,就两个地方这么倒着。要一次性从我家走到省政府,我就走不去了。就是这样,我没有耽误一天工作。所以大夫说我太能拼命了。他说,假如妳要是在工作单位妳就不行了,那怎么办?我说,那该在哪走就在哪走,那有什么了不得的!所以人家大夫都说,妳在对待自己这个问题上,妳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我说我还觉得我挺负责任的。

就这个病,后来回来以后,我姑娘不甘心!说那哈尔滨治不了,我得带妳到北京去治。我姑娘就带我到北京去。当时是在宽街的中医院看的,这个病是确定无疑,没有错。但是他只给拿十天的药,要么妳就得十天去一趟北京,要么妳就得在北京长住。我说这样不行,咱们没有这个条件,还是回家吧。后来,有人给我姑娘介绍说,石家庄有个医院治这个病。我姑娘又带我到石家庄去。当时到石家庄看,这个病那是没有什么变化,就是这个病。他那是有中草药,有中成药。中草药一个月的药量是四袋子,就是装大米的那个丝织袋子,一共是四袋子,是一个月的药量。我和我姑娘俩扛回来的,扛到哈尔滨的。然后还有中成药,这就是我在北京母女俩看了这个病,拿了一个药,就是带包包的。然后到石家庄又拿了四袋中草药,还有中成药,这一共是两个月的药量。回到哈尔滨以后,我先吃那个包的,愈吃愈重。一个月下来,药也吃完了,身上的病反应更强烈。然后第二个月就吃的那个中草药,把这四袋子药也都吃掉了,比第一个月还重。我说从现在开始,所有的药一律停,就是这样了。

就这样了以后,也可能就这么一个机缘,我的一个老同事就给我送去《大悲咒》。当时我不知道这《大悲咒》是干啥的,她说妳在家没啥事,妳就念。我说这个起什么作用?我那个老大姐说,妳就别问起啥作用,妳就当消磨时间。我就想,我也不能上班,也不能下楼,那我就在家念。所以我就每天念一百零八遍大悲咒,大约是得两个半小时左右,我一共念了半年多的时间。念了这个以后,我觉得起作用了,但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因为晚上睡觉的时候,半睡不睡的时候,就觉得有人往脸上给妳抹一种东西,非常清凉。因为当时我脸就像那个很长很长时间没下过雨的地,晒的七裂八瓣的,特别难受。他抹这个东西,我就觉得非常清凉,好像是带润滑似的。但是当妳睁开眼睛,什么都没有,妳再用手摸摸脸,还是那么干巴巴的难受,就是这样。但过了一段时间,我脸上的那个斑它就逐渐逐渐的消失了。因为这个斑,当时满脸都是,非常恐怖。给我看病那教授都说,他说得很客观,意思是,妳生命能维持一段时间就不错了,妳脸上这斑肯定是不掉了。我还跟人家开玩笑说没关系,这么大岁数了,反正也不找对象,它不掉就不掉!

我得这个病,那年是五十五岁,今年,这十一年了,我今年六十六岁。所以说本来是绝症,实际这种病,说通俗一点就是血癌。因为人的血液,据医生讲,是十八秒钟在人体内循环一周。那我全身的毒都在血液里,那你说这是不是全身都是毒了?所以这个病严重就严重在这。它这种病,不但是外貌非常恐怖,就是那个痛苦劲,一般人很难忍受。所以得了这种病,为什么有好多人承受不了,甚至有的想自杀?那是因为我经历了,所以我知道这种病的严重和痛苦,和对人身体上的折磨、心理上的折磨。妳没法见人,因为你说我现在这个形相,你们想,就在我现在这个基础上,再长五十斤,然后满脸满身满头都是那个斑和嘎嘣,你说这个人该是一种什么形相?所以说这种病得了以后,很多人时间不长就走了。为什么?一是病,二是恐怖,心理负担太重。好在我看了那本书以后,我没有心理负担,我没把死当作一回事,所以我的心情一直是比较快乐的。人家大夫都好奇,说这老太太,随时面临死亡,一天还那么乐乐呵呵的,那么高兴,是怎么回事?后来他们就研究我,为什么老太太心态这么好?因为那个护士长她对我非常好,她给我打点滴的时候,她哭了。我以为她挨领导批评,我说:护士长,妳怎么哭了?护士长说:我哭妳。我就笑了,我说老太太还没死,妳怎就开始哭我了?完了她说,我就想这么好的老太太怎么得这种病?我说那该得就得,就这么的。所以说,我自己心态好,也影响别人。

你看我的学生。我一九六四年参加工作以后,是当老师。小学和中学我都教过,所以我的学生比较多。大一点的学生,一九七0届毕业的,比我也就小个五、六岁,六、七岁这样。所以他们上医院去看我,就四张床,认不出来我。你说我这个外貌该变化多么大。我学生去看我,扒门瞅瞅,我听他们说,没有老师。我说老师在这。我学生进屋以后,到我跟前仔细的瞅:是您吗,老师?我说是。他说这说话声音像,这怎么外貌一点都没有那模样?男孩、女孩都开始哭。我说哭啥?老师都不哭,你们哭!我说我教你们的时候,我教你们怎么哭了吗?他们说:老师,妳怎还开玩笑?我说:有啥不开玩笑的?就这么心态特别好吧,所以这个病它还真好过来了。我又不吃药,又不打针,回家就是念大悲咒,就把病逐渐逐渐的就减轻了,就好过来了。

后来,我是带一个同事的同学去找给我看过病的教授看病。她得的和我一样的病,她是大庆的,我俩还不认识。我那个同事给我打电话说:刘大姐,我有一个同学得的和妳一样的病,妳带她去看看病。我说,行,来吧。我俩就约个暗号,在医大医院门前碰见的。我就带她找给我看病的那个教授去看病。那个教授一看我特别惊讶,惊讶什么?那个眼神,我理解的意思就是说,好长时间没看见妳来,妳还活着!就是这个眼神。那教授就直直的瞅着我。我说:教授,你是不是问我,妳怎么还活着?那教授就笑了,他说:妳真创造奇迹了,妳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看病?我真以为妳不在了。我说,我不但在,而且还活得挺好。然后他说,那妳脸上的斑怎么掉了?因为就这个教授他说过,他说我脸上的斑不能掉。我说它自己就掉了,有人让它掉它就掉了。他说:谁让它掉的?我说,那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你也不相信。就这样,你说是玩笑吗?不是玩笑,我没法跟人家大夫说。后来,我跟他熟了以后,有的大夫问我:妳能不能告诉我,妳那个病怎么好的?妳脸上的斑是怎么掉的?我说:我可以告诉你,我既不能打针,也不能吃药,这你们都是知道的,我就是念阿弥陀佛念好的。那大夫都很惊讶,说实在的,当时他可能不相信。但是现在,大家看,我就坐在你对面,是不是?我这个病,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你们,我就是念阿弥陀佛念好的。心诚则灵,我真是一片诚心,一句阿弥陀佛佛号就把我这个病念好了。

一九九九年到今年十一个年头。我自己感觉,一年比一年好,愈来愈好。你看我,我跟大家不是开玩笑,我跟你们说,老法师是腊月二十八那天和我通了一次电话。通了电话以后,我真是没有想把这件事情告诉谁,宣传宣传这个事。因为我的性格是比较内向的,我不喜欢张扬。我也没把老法师给我打电话这事想成多么了不得、了不得,我真没有这种想法。我以为这个事情就过去了。结果初一那天,老法师在网上讲《华严经》的时候提到我。因为我家里没有网,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一个佛友打电话告诉我的,说老法师在网上讲妳。我说老法师讲我什么?他就把当时老法师讲的那一段话给我学了一遍,我当时非常惊讶。我想,这老法师是说我吗?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因为我和我老伴在家,我跟我老伴说,是这么回事吗?我老伴说,那我哪知道?这是初一。然后初三,有佛友就把网上老法师讲的内容下载;下载了以后,就制成光盘,制成光盘以后就送到我家去了。当时我一看,老法师说,三天前和我通电话来的。我一想,这下糟了,这个我不想告诉大家,那老法师讲了,大家要是看网的肯定都看到了,然后又制成光盘这么一发,那肯定知道的人就愈来愈多了。

所以就是这样,我从正月初四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刚才我跟老法师说:老法师,你都把我讲成名人了。又像二00三年我第一张光盘《信念》,那张光盘出来以后,我家都热闹到啥程度?电话从早到晚不断,来人从早到晚不断,几乎是吃不上饭;这次又和那次差不多,从初四到现在,我在家里基本没有正儿八经吃过一顿饭。有时候一天连一顿饭都吃不着,因为人不断。要么就把我找出去,要么就上我家来,一波接着一波的,所以我没有时间吃饭。我这一个月,前天我量量我的体重,比我春节前降了十斤体重。我跟我老伴开玩笑说,这回不错,它自然还减肥了。我老伴说,妳本来也不胖,妳还想减。我说那它就减,我觉得现在这一个多月没吃饭,把粮食都省了,人还苗条、还漂亮了。我这个人就是心比较大,喜欢开玩笑。所以你看,明明是一个绝症,我就没有绝。

后面那个,我说两死一生,我跟你们说,这两死是怎么个死法?第一死,就是死路一条。人家医生、大夫、教授都说妳这个病我们研究不明白,人家都没办法了,那个书又一条活路没有,所以我面临的就是死路一条。第二个死就是死心塌地。那我心就定了,反正就是死!那就老老实实的好好的念佛。所以,死路一条就逼得我死心塌地的念这句阿弥陀佛。我就两个死换来我现在的生。这就是我要告诉大家我的「两死一生」。现在当我面对你们的时候,你们看到的是一个真实我的时候,你们相不相信一句阿弥陀佛佛号救了我,使我一直活到现在,而且活得这么健康、这么快乐?所以我说:「绝症不绝创奇迹,两死一生是真的;医学理论难解释,一句弥陀绵密密」。这就是我要告诉大家的第一个题目,就是绝症不绝,两死一生。我再一次告诉大家,我的病真真实实是念阿弥陀佛念好的。

我为什么这次应老法师的邀请来到了香港?我告诉你们,我的性格是内向的,我十一年基本上不怎么出门,我也不跑道场,我就是在家里听经、念佛。所以第一次约请我的时候,我记得是尤居士给我打电话,现在说起来都挺好笑。她这么说的,她说老法师可能要给妳发邀请信,想邀请妳到香港来。我当时就说,我不去,你不了解我,我的性格特别内向,我多少年都不出门,我哪也找不着。我说现在老法师把我讲成名人了,说不定热闹起来了,我还不太适应。你说,我都傻到这个分上,我就这么回答尤居士的。实际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现在因为老法师第二次约请我来香港,我必须得遵师命来香港。我也想和香港的同修们结个法缘、结个善缘,也让你们亲自看到我本人,这样会坚定你们念佛的信念,因为我们都是佛陀弟子。所以我想我要用我自己的亲身经历,给诸位同修们做个好榜样。这是我要讲的第一个问题。

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一集)  2010/04/04  香港佛陀教育学会  档名:52-441-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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