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邪YIN因果实例警示4 欢迎转载、功德无量

2021-12-01 邪淫果报

  31、宋朝六贼之一的宰相王甫,虽然才学兼备,但是极其贪色,特地请工匠建一宽阔无比的睡房,中间置一大床,周围环绕着很多张小床,用金玉做成屏风,翡翠制成帐幔,分隔开来,精选美女住于小床,自己居中间大床,然后轮番淫欲作乐,日日如是。

  王甫的母亲见儿子如此纵欲,心如刀剜,常常规劝说:“你之行为,如飞蛾扑火,毫无节制的纵欲,犹如烈火烧身,长此下去,势必油尽灯熄,命危在旦夕,将来后悔莫及。你怀盖世韬略英才,身负相国之重任,应该以国家、百姓为重,如今沉迷女色,是何等愚痴!何等可惜!”

  王甫丝毫不听母亲的规劝,依然我行我素,日日沉沦于酒色之中,不久肾脏过度亏损,衰竭身亡,家道随之破败,一世荣华富贵化为乌有,而儿孙均沦落贫贱。

  32、书生高国泰,宋朝杭州人,自幼父母双亡,家贫寄居于姑母的尼姑庵读书,图取功名。庵中有位少年尼姑,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见高国泰气宇非凡,情不自禁动了春心,忘却戒律,作诗表白爱慕之情,其诗曰:

  身在白衣大士前,

  不求佛度不求仙;

  愿求一点杨枝露,

  洒在人间并蒂莲。

  高国泰见此情诗,心想既然能够看破红尘出家,必定是前生修来的善根福德因缘,目前只是一时冲动不能自抑,应当善言点醒她,千万不可乘机诱其犯戒,铸成大错,于是回赠一诗曰:

  妄念一时神即迁,

  神迁六贼乱心田,

  心田一乱身无主,

  六道回在眼前;

  六道轮回了不完,

  畜牲饿鬼苦千般,

  劝你勿生贪嗔妄,

  一失人身万劫难。

  少尼见诗,犹如当头棒喝,似雷贯耳,实时羞悟,从此不再与高国泰见面,勤修佛法,后来终成正果。高国泰为了断少尼情丝,避免彼此再产生情感,迁出尼姑庵,租住员外周半城的房子。

  住了半年,无钱交租,家奴竟然拆去房门,使高国泰无法安心读书,心想穷困潦倒至此境地,活着毫无意义,不如一死了事。于是到屋后的林子里,准备上吊,突然济公活佛手拿着绳子走过来,嚷着说:“这棵树是我上吊用的,你要上吊到别处去,勿与我相争!”高国泰见济公活佛要上吊,问其何因,济公说:“我欠人五两银子,无法还债,被迫无奈,只好上吊求死了结。你是为何自尽?”高国泰将自己的遭遇告诉济公,并把身上余下的碎银送给济公凑数还债。

  济公又问:“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帮助我呢?”高国泰说:“我已绝望,自尽心意已决,将死之人,留此碎银何用,不如送给你,可以助你还债。”济公被高国泰临死之时,尚为他人着想助人的善心所感动,于是以实相告说:“周员外乃我旧交好友,你且先跟我回去,房租之事乃易解决。”

  高国泰随济公返回周府,早有家奴报知周员外,周员外急忙出外相迎,敬如贵宾,济公将高国泰欠租金寻死一事详细告诉周员外,周员外闻知家奴竟然瞒着主人,仗势欺人,大怒,即刻要将该名恶奴逐出府去,幸得济公、高国泰再三求情,才被严责了事。

  周员外见高国泰宽厚仁慈,甚是敬重,格外厚待和济助,留高国泰于府中安住。得到周员外相助,高国泰更加勤奋攻读,后来考中状元,为官清廉严正,抚恤贫民。做官二十年,看破红尘,辞官修行,享年八十岁,也修成正果,临终之时,见昔日之少尼在空中驾云来相迎,其时满天毫光万丈,瑞气千条,微笑着说:“请恩公上莲台宝座。”然后引领高国泰飞升向西方极乐世界。高国泰昔年的善念,使少尼醒悟修成正果,自己也因此积下阴德修成正果,成为世代留芳的佳话。

  编者按:济公乃是宋朝得道高僧,是家喻户晓的活佛,度化众生,在民间流传着许多神话故事。上述是摘自济公传的一则非常动人的故事,告诉世人道德理论因果报应的道理,为善所获得无上的福报

  33、楚成,结婚多年无子,楚成平素对神明虔诚,早晚恭敬礼拜。有一天晚上,妻子梦见神明示说:“你丈夫十分诚心敬我,我已向上天请求,赐给你一个儿子。”妻子又问:“我丈夫可会中举?”神明回答:“只要再勤力行善积德,将来可得功名。”

  睡醒后,妻子将昨夜所梦,详细告知丈夫,楚成听后欣喜万分。从此行善更勤力,读书更勤奋,期望早生贵子,金榜高中。

  不料,有一天晚上,与朋友饮酒猜拳,酒后余兴未尽,在友人怂恿之下,到妓院**。当晚,妻子梦中见神明怒斥:“你丈夫不珍重自爱,竟然在外饮酒嫖妓,自损阴德,污秽触怒了天神,不但今后无子,而且受谴责除功名。”

  第二天楚成回家,妻子逼问丈夫昨晚所干何事,楚成如实相告,妻子闻知丈夫昨晚确实饮酒宿娼,顿时伤心欲绝,昏倒于地。楚成见状,慌忙救醒妻子,妻子醒后,将昨夜梦中神明怒责经过告诉丈夫,楚成听后悔恨莫及,一失足成千古恨,从此夫妻愁怅不已,终生贫穷潦倒,没有子嗣。

  后人有诗叹曰:

  诚神赐子复归无,

  为进青楼德行亏;

  子降石麟名金马,

  身荣子贵付东流。

  古人说:“后功可以补前过,前功不可补后过。”又说:“终身行善,一时德亏,犹如经年打柴一日烧皆化为无。”

  34、南朝宋前废帝刘子业,七岁时父皇就为娶何令婉为皇后,但在生活中却和姐姐山阴公主关系暖昧。即位后,他和山阴公主出入宫内外。山阴公主对刘子业说,“妾与陛下虽男女有殊,俱托体先帝,陛下后宫数百,妾惟驸马一人,事不均平,一何至此!”刘子业同意为她配置面首左右三十人。面首是指相貌出众的男子。面,取其貌美。首,取其发美。

  刘子业在位时仅十六、七岁,这个昏狂的少年大概觉得**更加刺激,他和姐姐山阴公主的来往是一部分。与此同时,他又看上了姑姑新蔡公主。新蔡公主刘英媚嫁给何迈,刘子业召她入宫,假称她得病猝死,杀了一名宫女装敛到何家。何迈疑惑又不敢问询。刘子业改刘英媚为谢氏,封为贵嫔。

  刘子业自己乱lun还不够,有一天,他想出了一个恶虐的主意,让王妃公主们进宫,参加饮宴。宴中,他令侍臣们分别从其所好,与王妃公主们配对。王妃公主们吓得惊恐万端,有的想夺门而逃。这时,武士们已将各门封住,一切按照刘子业的命令行事。只有南平王的妃子江氏无论如何不肯就范,刘子业威胁说要杀死她的三个儿子,江氏仍然不从,这使刘子业的乐兴大扫,气得他命人鞭打江氏百下,活活打死,同时,命人杀了她的三个儿子。

  夜间就寝时,恍惚梦见一个女子,浑身血污,指刘子业痛骂:“你悖逆不道,看你活得到明年否?”刘子业一惊而醒,回忆梦境,犹在目前。第二天早起,向宫中巡阅,看见有一个宫女面貌,与梦中的女子相似,便命将她处斩。

  这夜又梦见所杀的宫女披发前来,厉色相诟道:“我当杀汝!”说至此,竟捧自己的头颅,掷击刘子业,刘子业大叫一声,晕了过去。醒来后刘子业很害怕,便带了男女巫士,及彩女数百人,往华林园中的竹林堂用弓箭杀鬼。到了竹林堂,天色已经黄昏,先由巫觋作法,做召鬼的样子,然后由刘子业亲发三箭,再命侍从依次递射。大家平白地乱射了一回,巫觋等齐拜御前,说是鬼已尽死。刘子业大喜,便命张筵奏乐,庆祝鬼已荡平。

  这时拘禁在宫殿的湘东王刘彧,已串通了主衣寿寂之、内监王道隆、学官令李道儿、直阁将军柳光世等共谋杀死刘子业。刘子业在竹林堂中,设了筵席,与谢娘娘、山阴公主,一同入席欢饮,由宫女们四下奏乐,好不开怀。

  忽然有一群人,持刀直入,刘子业料知有变,慌忙引弓搭箭,向来人射去。偏偏一箭落空,刘子业只好向后逃走。巫觋彩女等四窜而逃。刘子业且走且呼,口中叫了数声,被一刀刺入背中,再一刀断送性命。不久湘东王刘彧即位,是为明帝。

  山阴公主**宫闱,即日赐死。以面首三十人殉葬。刘子业被草草葬在了秣陵县南,年仅十七。时人称为废帝。

  纵观刘子业短短一生,是死有余辜。他若是一介平民,则仅是一个不知廉耻、有悖人伦的人渣罢了,而他偏偏是一朝之君,他的荒淫带给百姓的不仅是道德沦丧,更是国乱民穷、祸害深重了。无耻荒淫,消福折寿,天地不容,死于非命,魂必将堕于苦海,万劫难复,哀哉!

  35、清朝顺治年间,嘉兴钱某,曾受聘同乡某家当教师。该家大小于清明节时,都外出扫墓祭祖,只留下一个十七岁的女儿看家。钱某趁此机会,便诱淫了该女。后来该女有孕,肚子渐大,在父母责问下吐露真相,乡民们认为钱某还没有娶妻,故到钱家说明,要钱某入赘成婚。钱某不但拒绝承认淫事,还狡辩说是女方自己做了丢脸的事,赖在别人头上。女方父母非常愤怒,责骂女儿不贞,该女便用丝巾上吊自杀

  后来钱某时常梦见该女手抱婴儿,现身站立床前。钱某登第后做江宁司理的官,不久镇江有叛乱,抓到叛逆,交给钱某会同审理。钱某趁机收取叛党的贿赂,事被发觉,钱某被叛绞刑。在受刑的前一天,钱某又梦见昔日被自己淫害的女人,拿丝巾缠拉自己的脖子,第二天,钱某就被正法绞死。

  36、常熟县钱外郎,见同乡里,有一妇貌美但家贫。便用计假装好心,借钱给他丈夫,叫他到近海临清去做卖布的生意。钱外郎因而得与该妇通奸。

  有一天,她丈夫出门后,因潮水退落,无法乘船,便折返回家。回到家时,正巧撞见自己的妻子被钱拥抱,两人饮酒作乐。丈夫惭愧愤怒,立刻又转回船中。钱外郎和该妇怕奸情丑事外扬,二人商议密谋,在夜晚时派遣佣人,扮作强盗,前往杀害了该妇的丈夫。

  此事被知情的族人向官府告发。两人被捕并被判死罪。但钱外郎花了许多银钱越级上诉,买通官吏。结果竟然免罪释放。可是两人刚踏出官府大门,忽然雷雨大作,钱外郎与该妇两人同时被雷击死。

  通奸人妇,又杀害其夫,纵使花钱买得释放,但天理昭彰,报应分明,冤魂缠绕,终究逃不过上天的恶报惩罚。从古至今,淫人又杀人者,必都遭到极惨报应。犯此恶者,实在无异于拿刀自杀。故奉劝世人,万万不可造此罪孽。

  37、张宝任成都府知府大人,见华阳县李尉的妻子美貌,想占为己有,正巧李尉收人赃款事迹败露,张宝将李弹劾并流放岭外,李尉在被放逐的路上死去。张宝便重金贿赂李母,将尉妻娶过门,达到了她占有人妇的心愿。

  但不久,该妇生病,梦中见到李李尉的魂影现身,妇即死去。张宝又梦见亡妇告诉他说:“李尉已向天帝诉冤,早晚回来取你性命,你要深居府内避开他。”张宝因此不敢出门。又一日黄昏时分,张坐在府堂上,远远地见到堂门外边又红袖向他招手,张以为是李尉的妻子,急忙下堂往前,却撞见李尉的冤魂,被李抓著殴打,张宝口鼻出血而亡。

  ——足见占淫人妇,又陷害人夫者,纵使位居高官,也一样难逃报应。世人不可自认地位显贵,杖财仗势,便胡作非为,欺淩部属或百姓,倘若如此,终将报以自身,求救无路。

  38、明朝正德九年,玉山邑有一王生,在母丧期间取媳,双方事先约定,须等七七丧期过后,才能行周公之礼完婚,因此女睡房间内,王生则睡亡母棺柩旁守丧。

  到了夜间,有人敲妇房门,婢女向妇禀告,以为是新郎来到,妇因此放其入门同睡(古时有许多嫁娶,仅凭媒约,男女双方在未完成洞房之礼前,并不相识),这名男子到次日清早五鼓十分便先溜走,向妇说:“恐怕外人知道,说我有不孝之罪。”结果每夜都是如此。这名男子并向妇取走嫁奁金饰。

  王先在七七丧期满后,准备了完婚的酒礼,双方相谈之下,妇才发现,原先每夜洞房同睡的男子,根本不是自己的丈夫,自己清白被骗、嫁奁被夺。妇伤心痛哭,发誓不愿再活,立刻赶回娘家,将情行告诉父母后,便上吊自杀而死。

  王生准备将与先母同处埋葬,将女棺引到墓地时,忽然天色大变,雷电交加,闪电缠住了送葬行列中的一个男子,并将他托到尸棺前下跪,这名男子竟是王生的堂哥,两手捧著骗得的金银嫁奁,跪著被雷电打死,身体立刻四分五裂破烂。这件事震惊了全县邑的所有民众。

  ——趁人守丧,骗淫新娘,夺人清白,致人于死。这种男子,天理难容,除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恶行败露,遭雷劈死外,魂魄也必坠入地狱,受地狱严刑之苦

  39、明朝时,宜兴有个开染料店的寡妇长得极美。一木材商人见了心喜,用各种方法讨好寡妇,但始终无法得到她。因而设计,趁夜间把自己准备贩卖的木材丢了数根在寡妇家,第二天便向官府告寡妇盗取她的木材,这木材商又花钱贿赂官府上下,对寡妇尽加羞辱,希望寡妇能跟从他。寡妇受了许多委屈,向家中虔奉的神明哭诉,夜梦神明告诉她:“已经派遣黑虎替你做主了。”果然,过不到几天,该木材商进山贩卖木材时,突然跳出一只大黑虎,将木材商的头咬去。木材商一片恶心淫念,想占有寡妇不成,反而落得无头惨死的报应。可见害人其实是害己。

  40、清朝康熙己酉年,浙江省嘉善县有一位姓支的生员(乡试中入榜者),有一天告诉他一位姓顾的好友说:‘我最近心神恍惚,总觉得有人老跟着我;夜晚梦多,梦中总是被人追赶,逼迫我至绝路,惊醒了就再也不敢合眼。’没多久,支生就病了,病中狂语不休。

  好友顾生将此事告诉方外友人西莲僧,西莲僧去看支生时,支生比手划脚的说:‘我姓洪名洙,是明初姚将军的副将。

  主将见我妻子江氏甚美,就起牙阝心,图谋强占我妻;叫我领兵去打一场不可能胜的恶战,陷我于死地,最后全军覆没。我死后,他果然逼我妻子从他,我妻贞节,自缢而亡。当时我就要报仇,但他在朝中是个仗义直言的人,又因为人耿介,被奸臣所害,反使我没有直接报仇的机会;

  第二世,他出家为僧,精进不懈,也使我无法下手;

  第三世他是宰相,勤政爱民,有福禄诸神守护着他,我根本不能靠近;

  第四世他是戒行僧,

  第五世是富而好施、济贫行善的贵人。

  他多世的修福修德,这一生本该金榜有名,为官三十年;在戊申年的考试,他即连连考中,但他犯了淫行,又因争风吃醋,害了四个人,命中注定的功名已被削尽,我才有机会报仇。如今我将讨还这笔债!

  当年他为了我妻美色,而作出愚昧无知的事,害我家破人亡;而今,我勾其魂而乱之,令他头脑不清、心神不宁,让他疯疯颠颠。’

  西莲僧听‘支生’条理分明的述说‘洪洙’的事,不象是胡言乱语,于是劝‘江洙’:‘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寻仇多世,也漂泊了多世,该看透这人世间的生、老、病、死、七情六欲,都是过眼云烟;你也该知道:妻子、女儿譬如水上浮萍,林中宿鸟,因缘聚则会合,因缘尽则离散;几世前你的亲眷,现在他们又在哪里呢?

  那时候是一家人,后世未必都能得人身,也未必能因福报相同、相近而相遇;你看了这几世,不就是镜中花,水中月吗?看似有,而实际并非恒常不消失的。你今世报他,他来世报你,冤冤相报何时能了?’

  经过西莲僧的开示和劝解,‘洪洙’幡然了悟,放弃了报仇的初衷。西莲僧答应为‘洪洙’诵经,并且希望他皈依佛门,以求解脱。一周后,支生的病痊愈了。

  但是过了几天,支生再度神智异常,顾友又找来西莲僧,此时‘洪洙’再度借支生之口,向西莲僧说:‘我承佛力超生,已化前怨;但此人因争夺女色,以致被害的四个人不愿饶他,我恐怕师父以为我背信,特来相报。’

  不久,支生病重,手足抽搐,口角流涎,自咬舌头,仆地痉挛而死。支生累世为高官、为僧、为宰相,理应是一位福星高照之人,只因一时色迷心窍,种下恶缘,由此减禄、丧生,走上悲剧之路。贪爱纵欲这件事,好比刀口上的蜜,舐之则有割舌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