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邪魔外道甚多,切不可稍存探试之心。倘有此心,必被彼所诱,一入其彀,必致丧心病狂。闻一大有声名之法师,今则自己食肉,教人食肉,且教人毁佛像,此人已大现魔相矣。
节选自《印光法师文钞续编(上)》:“复沈弥生居士书(民国二十年)”
某师既学圆融,令人吃肉打佛,便为圆融。即令人吃己肉打己,亦是魔力发现,况彼杀了也不肯说此(吃己肉,打己)话乎。须知传扬佛法之人,必须依佛禁戒,既不持戒,何以教人修持。彼见志公,济颠皆有吃肉之事。然志公,济颠并未膺宏扬佛法之职,不过遇境逢缘,特为指示佛法之不思议境界理事。而任法道之职者,万万不可学也。而且彼吃了死的,会吐活的。某等吃了死的,连原样的一片一块也吐不出,好妄学,而且以教人乎。住持佛法之人,若不依佛制,即是魔类。况彼魔子是魔王眷属,完全不是佛法乎。
今之此种,到处皆是,而无目之人,如蝇逐臭,乐不可支,亦只可随他去了。何以故,彼之势盛人众,倘按实说,不有明祸,必有暗祸,劝人亦只可劝其可劝者耳。彼已丧心病狂,劝之必致反噬。汝若看过楞严经中想阴十魔(五阴魔境,唯想阴,最多后世魔子所行之事),则此魔子所现景象,岂有动心怀疑之事乎。
节选自《印光法师文钞续编(上)》:“复杨树枝居士书(四)(民国二十年)”
净土一法,人人可修,修之均有感应。今人多多皆是好高务胜,以致或因撑场面,反累实益也。现今之人,一动手先讲建筑。未知净土之所以,便欲遍研大乘经论。或慕禅宗之玄妙,或慕相宗之精微,或慕密宗之神通。将仗佛力了生死之法,视之若不济事者。禅宗,纵能悟,谁到业尽情空地位。相宗,纵能记清名相,谁能真破我法二执。密宗之神通,及现身成佛,亦实有其事,然非尔我之根性所可冀及。有欲得神通,欲即成佛,而由兹著魔发狂者甚多。显荫,既通台宗,又得密宗真传,已是灌顶大阿阇黎。凡所与灌顶之人,通皆现身成佛。彼到死时,咒也不会念,佛也不会念。在彼平时,心中,语意中,每以法身大士相拟。到了临终,尚不如一字不识之老太婆,老实念佛者,为能安然念佛而逝之为愈也。
成都有刘某,妄以一女人为证果,唯此女人之言是听。凡有驳者,即绝交不与通函。重庆一喇嘛,谓依彼之法,七日即可往生。一往生即成佛,并不须再行修习。此种知识,当敬而远之,勿一亲近,庶不至未得彼之益,先受彼之损。否则,得损处可保稳当,得益处恐怕在驴年。若明年便属驴年,则亦可为大幸,恐明年不是,则或至绝望。
节选自《印光法师文钞续编(上)》:“复闵宗经居士书(民国二十年 原名永濂)”
王幻如于宗门非无见处。但以不肯深研教理,兼亦绝未亲近知识,故只成一个宗门文字知见而已。其人于光绪廿一年乙未春至普陀,于法雨寺住持化闻和尚座下披剃。未受戒,居半载归家,而遂复为居士。初册中谓丙申至普陀,与化闻为知己,拟欲剃染,因家事促归。其言行不相应,于此可见。光曾见其人,未与一言相交。问其常与相晤者,彼何行持。言亦不念佛,亦不看经。其明心录中所说,半皆彼昔时镜花集中之言。其禅宗之意,实有所得。禅宗之行,实未措办。故致不知时务,妄投法药,致令无知无识者,学此空套子话,反拨弃经中实理实事以自盲盲人耳。其始终不露出朝代及年号者,皆其意欲后世谓己是上古之高人而已。此全体是凡夫生死结业心,何尝有任运随缘自乐天真之意。此等人亦不可赞,恐人因我赞而认彼为全是。亦不须谤,恐人因我谤而谓彼为全非。但子守子法,吾行吾道即已。哪有闲工夫论他家不关己分之闲事乎。
节选自《增广印光法师文钞卷第一》:“复永嘉某居士书二”